第7章 骨笛余音绕竹坟牢门认弟解迷踪蛊毒休眠藏生机旧衣沾血证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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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生背对着牢门坐着,穿着囚服,背影单薄得像片叶子。听见脚步声,他猛地回头,眼里的警惕像只受惊的狼。
“我是阿脂。”我把带来的棉袄从栅栏缝里塞进去,“你爹……老琴师,他托我给你带件东西。”
我摸出老琴师塞给我的那枚并蒂莲簪,从栅栏缝里递过去。
秦生的目光落在簪上,突然浑身发抖,像被扔进了冰窖。“这簪子……”他的声音嘶哑,“我娘的。”
我的心猛地一沉。老琴师说过,他的妻子早逝,怎么会有这簪子?
“你娘?”我盯着他的脸,突然发现他耳后有颗极小的朱砂痣,和沈砚的位置一模一样,“你娘叫什么名字?”
秦生攥紧簪子,指节发白:“我娘叫沈枝。”
沈枝。沈砚的娘。
甬道里的风突然变急,吹得火把“噼啪”响。我踉跄着后退,玄铁护膝撞在石壁上,发出“当”的一声。
“你是沈砚的弟弟?”我的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叶子,“老琴师不是你爹?”
秦生抬起头,眼里的泪混着血,在火光里亮得吓人:“他是我养父。我娘难产死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了他。他说我哥……沈砚,早就死在牢里了。”
从大牢出来时,天已经黑了。我摸出那支骨笛,借着灯笼的光细看,笛身上的缠枝莲里,藏着极小的字:“噬心蛊,子母双生,母蛊死,子蛊眠。”
原来沈砚中的是子蛊,母蛊在炼药师身上。炼药师死了,子蛊就会休眠,不会再发作。
他没死?
我往尚书府的方向跑,玄铁护膝在石板上撞出火星。废墟还在冒烟,老管家正指挥着工匠清理瓦砾。“阿脂姑娘?”他看见我,手里的瓦刀掉在地上,“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密道!”我抓住他的胳膊,指甲掐进他皮肉里,“密道通往后山乱葬岗的哪个方向?”
老管家被我问得发懵,指了指西北方:“那边有片竹林,沈小子说过,他娘的坟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