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瘴雾锁谷隐蛊王双笛合鸣破邪祟桃林迁坟圆旧梦缠枝纹里认亲(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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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南疆缠枝
出发去南疆的那天,京城飘了场桃花雪。我坐在马车里,摸着腿上的玄铁护膝——沈砚找人重新打了副,内侧刻着缠枝莲,硌在骨头上,竟不觉得疼了。
“阿脂,”沈砚掀开车帘进来,手里拎着个油纸包,“秦生买的糖糕,你爱吃的桂花味。”他的左胳膊还缠着绷带,是上次在密道里被箭射的伤,结痂时总痒,他却从不挠,说怕留疤。
我捏了块糖糕塞进他嘴里,甜味混着药味漫开来。“老管家说,南疆的瘴气重。”我摸着他的绷带,“你的伤能行吗?”
他咬着糖糕笑,眉骨的疤在雪光里泛着浅红:“秦生带了药,他说他娘留下的医书里,有治瘴气的方子。”
车窗外,秦生正往马车上搬药箱,背影比在牢里时挺拔了不少。他不肯跟我们去南疆,说要留在京城,替老琴师守着那间凝香阁——如今改叫“琴骨堂”,成了收留孤女的地方。“哥,”他把最后一个箱子放好,隔着车帘喊,“李大人派人送了张南疆地图,标着炼药师的老巢,在十万大山里。”
沈砚接过地图,指尖划过“蛊王谷”三个字,眼神沉了沉。“炼药师的师兄还在谷里。”他折起地图,塞进袖中,“当年他和炼药师合谋害死我娘,抢了半支骨笛,这次去,得把账算清。”
我摸出怀里的两支骨笛,凑在一起,正好拼成完整的缠枝莲。沈砚娘的那支笛尾缺了块碎光石,炼药师那支却补得严丝合缝——是用我娘留下的玉佩碎料补的。“我娘的玉佩,”我摩挲着补痕,“定是他们从她坟里挖的。”
沈砚握住我的手,掌心的温度烫得人发颤:“到了南疆,我陪你去给她上炷香。我查过了,你娘的祖籍,就在蛊王谷外的桃花镇。”
马车出了京城,官道两旁的柳树发了芽,嫩得像浸了水的玉。走了半月,路渐渐险起来,山越来越高,林子里的雾也浓了,带着股草木腐烂的腥气。
“前面是瘴气林。”沈砚勒住马,从药箱里拿出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秦生说,含着这个能避瘴气。”
药丸是黑色的,带着点土腥味,含在嘴里却发甜。我往马车上的铜炉里扔了把草药,是秦生配的,烟味呛得人睁不开眼,却能驱散跟着马车的毒虫。
穿过瘴气林时,雾浓得像化不开的墨。突然听见林子里传来铃铛响,细碎的,像挂在小孩脚踝上的那种。“谁?”沈砚拔刀出鞘,“断雪”剑在雾里闪着冷光。
雾里走出个穿花裙的姑娘,梳着双丫髻,脚踝上挂着银铃,手里拎着个竹篮,篮子里装着些血色的果子。“外来的?”她歪着头笑,银铃叮铃响,“蛊王谷的路,不是谁都能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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