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冰窖藏匣泄旧秘地牢血溅护残册柳后假面藏沈脉独眼舍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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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废人营的秘密

茅屋的月光总带着股药味。沈明轩后颈的红斑褪成浅粉那天,我在灶房的梁上发现个布包,里面裹着半枚铜符,刻着“军医营”三个字——是老军医的信物。符背面刻着行小字:“冰窖第三砖后有密匣”。

“姐姐,这是什么?”明轩凑过来,小手扒着灶台,鼻尖沾着锅灰,像只偷油的猫。他这几日精神好了许多,开始追着我问东问西,只是夜里还会梦呓,喊“爹”和“糖糕”。

“是能找到糖糕的宝贝。”我把铜符藏进袖中,摸了摸他的头。灶上炖着药,是按老军医的方子配的,用我的血做引,每天一碗,明轩的体温总算稳住了。

入夜后,我借着月色返回废人营。冰窖的门还敞着,风灌进去,卷起地上的纸钱——该是父亲的旧部来过,在老军医坟前烧的。第三块砖果然松动,撬开后露出个黑木匣,锁是黄铜的,钥匙孔的形状正合铜符的弧度。

匣子里铺着层绒布,放着三样东西:一本泛黄的《营志》,一枚银质令牌,还有张画。画的是废人营的地图,用朱砂圈着个角落,旁边写着“柳氏藏身处”。

《营志》里记着废人营的旧事,翻到第八十七页,字迹突然变得潦草,是老军医的笔体:“宣和三年,沈敬之屠柳家,余三十口押至此处,以秘法囚于地牢,取其精血饲血咒。吾师曾为柳家医官,嘱吾护其后人,今见柳轻鸢(柳氏本名),知是柳家遗脉,遂助其藏身。”

原来柳氏早就知道自己是柳家后人,还在废人营待过。那她当年把我扔进这里,是刻意为之?

银令牌的背面刻着个“柳”字,边缘有道缺口,像是被利器砍过。我想起周小三媳妇说的“柳家丫鬟”,或许这令牌就是她的信物。

正看着,地牢方向突然传来锁链声。我吹灭油灯,躲进砖后——是两个狱卒,抬着副担架,上面盖着黑布,隐约能看见女人的轮廓,脚边还拖曳着根银簪,簪头镶着颗红宝石,和柳氏常戴的那支一模一样。

“主母说了,这婆娘留不得。”矮个狱卒啐了口唾沫,“当年若不是她通风报信,柳家也不会满门抄斩。”

“嘘,小声点。”高个狱卒压低声音,“听说她是沈夫人的远房表妹,当年是被沈敬之逼着做内应的。”

担架上的人突然动了动,发出微弱的呻吟。我认出她的袖口——是春桃!她没死?

狱卒把春桃扔进地牢,锁门时,高个突然说:“对了,昨天天牢里的独眼龙疯了,喊着要见沈清辞,说有账本的下落。”

独眼龙还活着?他知道账本的事?

等狱卒走远,我撬开地牢的锁。春桃躺在稻草上,浑身是伤,看见我,眼睛猛地睁大,嘴里发出“嗬嗬”的声,手指往墙角指。那里有块松动的石头,搬开后露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半本账册,正是母亲藏的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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