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木马的涂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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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乐园的夜晚像一张曝光过度的底片,灯光逐渐黯淡,只剩零星的维护灯在闪烁,像隐藏在黑暗中的眼睛。安德鲁站在员工更衣室门口,手机萤幕的蓝光映在他苍白的脸上。那条讯息像一根冰冷的糖棍,刺进他的视野:「明天,旋转木马上。闭园後,带上莉莉的蜡笔。」他反覆读了三次,手指在萤幕上滑动,犹豫是否该回覆。删掉?拉黑?但他知道,那没用。理查的手机里有太多证据,那些照片丶影片,像一张张捕捉他耻辱的快门定格。
在塔尖的记忆还鲜活得像伤口。理查进入他时的那种满胀感,疼痛混杂快乐,让他哭出声来。但更可怕的是事後的空虚。他回家後,躺在床上,感觉身体像被掏空,只剩糖浆的黏腻残迹。他讨厌自己,为什麽在被侵犯时,还会乞求「别停」?那个男人,那个伪装成父亲的摄影师,用温和的低语和锐利的眼神,系统性地拆解了他的防线。安德鲁想像过结束这一切——辞职,离开,但每次想到莉莉的纯真笑脸和理查的威胁,他就退缩了。更糟的是,在恐惧底下,有一种病态的依赖。理查的触碰,让他感觉真实,不再是游乐园里那个空洞的服务员。
今天一整天,他都魂不守舍。莉莉又来了,中午时分,牵着理查的手,兴奋地跑向他。「叔叔!爸爸说今天不玩游戏,但他给你这个!」她递过一小盒蜡笔,五颜六色,包装上印着卡通动物。安德鲁接过,感觉像接了一把刀。理查站在後面,笑容温和,眼神却像镜头锁定。「下午见。」他低声说,转身离开。
安德鲁把蜡笔塞进口袋,整个下午都感觉它在摩擦皮肤,像预告今晚的涂鸦。他试着专注工作,指引游客,清理地面,但脑海里不断闪过画面:自己在彩马上跪下,理查用蜡笔在皮肤上画棒棒糖形状,然後在那些童趣的线条上进入他。那种反差,让他胃部翻绞,却又让下体微微一热。他摇头,试图甩掉这些想法。这是病态的,他告诉自己。但为什麽,他已经开始期待关园的钟声?
夕阳西下,广播响起:「感谢各位今天的到访,梦幻城堡明日再见。」游客如潮水退去,只剩清洁工的扫帚声和机械的关闭嗡鸣。安德鲁换下制服,穿上便装——一件旧T恤和牛仔裤,但口袋里还塞着那盒蜡笔。他溜出员工通道,走向旋转木马。那圆盘静止在夜色中,彩马们漆成红黄蓝绿,眼睛用玻璃珠镶嵌,闪烁着冷冷的反光。维护灯从上方洒下,投出长长的影子,像扭曲的木偶。
理查已经在等他。男人靠在一匹白马上,手里拿着手机,萤幕光映在他脸上,让他的笑容看起来格外锐利。他穿着平常的衬衫和卡其裤,但袖子卷起,露出小臂的肌肉线条。手腕上的手表反射灯光,表面上隐约有刻字,但安德鲁没看清。
「你来了。」理查的声音低沉,像风吹过木马的低语。「准时。」
安德鲁停在圆盘边缘,手抓着栏杆,像抓住最後的支撑。「我……我带了蜡笔。」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颤抖。
理查走近,伸出手。「给我。」安德鲁递过盒子,理查接过,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掌心。那触感像电流,让安德鲁一阵寒意。「上来。」理查命令,声音温柔得像父亲邀孩子玩游戏。
 安德鲁爬上圆盘,脚步沉重。理查跟上来,两人站在彩马之间,灯光从上方洒下,让他们的影子交叠,像扭曲的拥抱。「脱衣服。」理查说,手已经在解自己的衬衫扣子。「全部。」
安德鲁犹豫,手颤抖着脱掉T恤,露出苍白的胸膛。凉风吹过,让乳头硬起。他脱下裤子,内裤,最後赤裸站在木马旁。理查的视线像镜头扫描,从头到脚,贪婪而锐利。「美丽。」他低语,走近,伸手抚上安德鲁的肩膀。「跪在这匹白马上。趴下。」
安德鲁照做,跪在白马的鞍上,趴下,胸膛贴着冰冷的漆面。马的眼睛盯着他,像在嘲笑。理查从盒子抽出一根红蜡笔,蹲下,笔尖触上安德鲁的背脊。「先画个棒棒糖。」他说,声音挑逗。蜡笔在皮肤上滑动,冰冷而粗糙,画出圆形的糖头和长棍。「红色的,像你第一次用的那根。」
安德鲁喘息,蜡笔的摩擦让皮肤起鸡皮疙瘩。「为什麽……用莉莉的蜡笔?」
理查笑了笑,手指沿着画线抚摸。「因为纯真。她的蜡笔画出来的东西,本该是快乐的。但在你身上,它变成脏东西。」他换了蓝蜡笔,在安德鲁大腿内侧画星星。「想像莉莉看见这些,她会说什麽?『叔叔变成画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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