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大鸣大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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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复一番讲演,整得四周的襄樊营士卒们哇哇大叫,热血沸腾,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集体荣誉感和充沛的战斗欲望。

恨不得能让死去的鞑子活过来,大家再来杀上一场。

这次跟随韩复北上的,不仅仅是第四千总司的官兵,还有其他营头其他兵种的领兵官,这些人是整个襄樊营战斗序列里的中坚力量。

他们有了与鞑子战斗的实战经验,破除了原先对鞑子的滤镜,这是非常重要的。

这种认知,这种经验,这种精神,会随着他们的调岗,而逐渐的传遍整个襄樊营。

对接下来可能到来的襄阳保卫战,十分关键。

韩复提着那巴图的人头,在大纛下激情四射,唾沫横飞的发表了一番民族主义爆表的言论之后,还嫌不过瘾,当场又口占了一首诗。

“茫茫大陆起风云,举国昏沉不足云。”

“长缨缚得建奴首,廓清尘埃日月新!”

这诗一出来,又引得下方众人一阵欢呼喝彩,激动万分。

那场景,还真有几分后世的追星族,见到心中偶像的感觉。

人都是慕强的,都是崇拜强者的。

韩复不仅仅给大家吃食、被服、住所、粮饷这些物质上的保障,还能带领大家打胜仗。

想那鞑子是何等的狡诈凶残?

连我大顺的永昌皇爷,都被从山海关撵到了荆子口关(商洛附近的一个关口),输得那叫一败涂地。

但是,却被我韩大帅谈笑间灰飞烟灭,连鞑子皇帝的这个什么舅爷,都被打死了,人头就在韩大人手里拎着呢。

这也就罢了,偏偏咱们的韩大人,还会讲演,还很会鼓动情绪,甚至还会作诗。

简直就是人格魅力爆表。

与襄樊营的其他人相比,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距太大了。

这样的人,谁能不打心眼里佩服,这样的人又怎么能让人不崇拜?

太崇拜了!

下面好多小战士,那激动的真是脸红脖子粗,就差喊一句“大师大师我爱你”或者“韩大帅我要给你生猴子”了。

其实韩复如果是个文人的话,他刚才那首诗,顶多就是个打油诗的水平。

说出来是要被人笑话的。

不仅不加分,反而还是个减分项。

但他是武人,那评价的体系就完全不一样了,在整个社会都默认武将是大老粗的情况下,对“儒将”这一趴的,是很宽容的。

实际上,韩复刚才那首诗,化用的是后世一位大人物,一位伟人亲密战友的诗。

只不过亲密战友原诗的后面两句是“最是伤心秋又到,虫声唧唧不堪闻”,多多少少有点伤春悲秋的意思,比较消极。

韩复给改了一下。

又是缚得建奴首,又是要让日月新,很符合现在的情景。

由于山上还有大量的鞑子溃兵,清剿的行动还远远没有到结束的时候,韩复鼓动完士气之后,众人又满怀热情与激情的,继续起之前的任务。

等到士卒们渐次散去,营地内重新恢复安静之后,韩复这才有时间,与襄樊营的一众高级将领进行详谈。

魏大胡子和黄家旺是联袂过来的,首先向韩复汇报了一下,他们在歇马岭关伏击了一伙来路不明的武装力量的情况。

一开始确实是不知道来的是哪路神仙,甚至魏大胡子和黄家旺等人,还猜测是多尔衮,或者鞑子朝廷的哪个王爷。

打完了以后,抓来俘虏一审,这才知道,原来既不是多尔衮,也不是鞑子王爷,甚至连鞑子也不是,只是个二鞑子。

而且,还是从大顺这边投降过去的二鞑子,虽说是个爵爷,其实也没太大的含金量。

不过即便如此,韩复听说刘爵爷出行的时候居然还穿蟒袍,带黄盖,摆出全副皇家依仗,还是非常的感兴趣。

连忙叫魏大胡子,把缴获的那些东西给送了过来。

只是,由于刘忠目标非常的明显,在龙骑兵第一轮齐射的时候,就往生极乐了,几轮齐射之后,死得惨不忍睹,脸都烂了。

不一会儿,周二顺和朱长青等人,带着一大堆黄灿灿的战利品过来了。

见到这些东西,冯山和张维桢等人,明显瞳孔放大,做了个吸气的动作。

在现代社会,信息大爆炸,物质极度的丰富,人们生活在花花绿绿,五颜六色的环境中,各种颜色,只要你乐意,用什么样的都可以。

五彩斑斓的黑都能给你弄出来。

并没有什么禁忌。

当然了,在特定语境,特定环境之下,黄色还是违禁的。

但是在这样的社会,等级相当的森严。相当多的人,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一件明黄色的衣服或者明黄色的器物。

韩复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了,他就没有见过。

因此,别说是冯山和张维桢了,就是他自己,见到这堆东西,都有种要深吸一口气的感觉。

“大人。”魏大胡子指着这些东西讲解道:“俺们一开始还以为,这是哪个鞑子王爷的仪仗,后来抓到俘虏问过之后才知道,这他......呃,这原来是那啥福王爷的东西,被那刘忠弄到手以后,也不上缴,就留着自己用,每次出

门都要带上,招摇得很!”

说着,魏大胡子怕自家大人不知道,还解释呢:“那福王爷,就是如今南京朱皇上的爹。”

“魏大胡子,既是这样的话,那南京的朱皇上,为啥不把他爹给接到江南去享福?”何有田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何有田只是个百总,和冯山、张维桢这些人差距巨大,轻易不敢说话。

但是魏大胡子不一样,这两人都是第三小队出来的,魏大胡子被关禁闭的时候,何有田还给他送过吃的呢。

“We......“

魏大胡子挠了挠头,一下子被问住了。

他所知道的信息,全都是从刘忠那伙人的俘虏口中得知的,还真没有想过何有田的这个问题。

是啊,福王既然是南京朱皇上的爹,怎地不去南京享福?

你看人家刘太公,就比这福王机灵的多。

一众襄樊营的高级头头脑脑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也都被何有的这个问题给问住了。

最后还是张维桢出来做了解释。

说当今南京的朱皇上,原来就是老福王的世子,老福王死了之后,这小福王跑了出去,然后又遇到了北京的朱皇帝上吊,小福王这才在南京登基的。

众人听得似懂非懂,但都明白了,那刘忠用的,就是如今明朝皇帝他老爹的仪仗。

那真是非同小可。

福王身份如此尊贵,他的仪仗自然也很是华丽精美。

在扎眼的明黄色的刺激下,冯山、马大利等一帮大老粗,说话都变得轻声细语了起来。

韩复两世为人,既没有对皇家用品的惊艳,也毫无对皇家权威的敬畏,更多的是出于好奇看个热闹,看了也就看了,没什么太多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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