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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现在是何等境界！”

褚清钰呵呵一笑，“欢迎来到神界，小豹子。”

花寅缙：“……”

褚清钰一指远处的雪原：“少废话，快去帮忙！”

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花寅缙：“……”究竟是谁在废话？讲不讲理啊！

花寅缙往前一扑，化作了一只威武雄壮的豹子。

褚清钰翻身坐上去，示意他追上方凌仞，又道：“你好像长大了许多。”

花寅缙：“我掉下悬崖，落了满身伤，不得不吃附近的野果充饥，没想到那些果子有奇效，助我洗精伐髓，功法大成，顺利突破。”

褚清钰：“……”就没有新颖一点的剧本了吗？

花寅缙：“我在那里面修炼，哪里树荫浓密，遮天蔽日，也不记得过去多少时光。

有一天夜里，我恍惚听到一些异响，循声钻入山洞，转过狭长窄道，游过万丈地河……”

褚清钰也没想到花豹成了个探险家，“这就是你不应我召唤的原因？”

花寅缙忍无可忍，“我刚刚就想问了，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不应你召唤了？这分明是你们离开溯灵域之后，第一次召唤我！”

褚清钰很想暴揍豹头，这哪里是第一次，这是第亿次！

花寅缙：“这些时日，我一直在追寻溯灵域起源，在你召唤我之前，我正待在一处深渊底下，那里面全是古兽骸骨。”

褚清钰：“溯灵域，起源？”

花寅缙：“是啊，这是一个虚幻的世界，我要回到伊始，打破幻境，回到现实……”

褚清钰：“……”抛开别的不谈，考古和打破幻境，是怎么联系到一块去的？

“吼！”方凌仞的兽吼声，越来越近，雪原上冒出了三四个雪巨人，挥舞着冰雕巨斧。

褚清钰目视前方，揉揉花寅缙的脑袋，语气真诚，“好，我们一起，打破这个幻境！”

花寅缙：“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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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难缠。”巨大的黑色漩涡之外，黑发白袍的男子，悬立在漩涡之上，一手负于身后，一手捏诀。

感应到漩涡里的情形，他脸色相当不好看，“烨渊，你可真是找来了一个大麻烦。”

说罢，他扭头，看向了悬浮在一团黑云之上的十字架。

架上生出的黑藤，缠着一个被迫张开双臂的修士。

藤蔓上密密麻麻的长尖刺，毫不留情的扎穿了他的血肉，深可入骨。

修士低垂着头，被刺藤缠紧的伤口处，正滴滴答答往下落着黑色的液体。

那是血。

“千星契约了一颗假的兽蛋，你族人的算计也落到了那颗假蛋身上，反倒叫你儿子逃出生天。”

男人声音透着冷意，“我竟不知，你早就有所防备。”

“呵呵。”被捆束在架上的修士缓缓抬头，真是烨渊的。

他也没想到，自己分明已经追入了漩涡，还能被帝君单独提出来。

不，这不是他认识的帝君！不是当年与他契约的皓銮！

用神契盘解除契约，加上杓颖为他挡下的一部分，烨渊真正受到的反噬并不多。

这意味着契约有变，无疑再次佐证了契约者千万个不对劲。

“你，究竟是谁！”烨渊咬牙切齿，“皓銮在哪？”

帝君轻蔑一笑，指了指自己，“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