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巧施连环计,离间破敌盟,兵临厄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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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下的谋士小心翼翼地起身,躬身道:“王爷息怒,陈文这离间计做得太毒,那些逃兵的话未必可信,不如派亲信去查探一番,再做定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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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查个屁!”完颜雄一脚踹翻了桌案,酒菜撒了一地,“完颜破那小子,打小就野心勃勃,我早看他不顺眼了!就算他是被冤枉的,被陈文活捉就是无能!传我命令——从今天起,所有完颜家的将领,一律撤去兵权!改用外姓将官!”
这道命令一下,西北军阀的军营彻底乱了——完颜家的将领们要么被夺权,要么被关起来,外姓将领趁机争权夺利,士兵们人心惶惶,原本还算稳固的防线,瞬间成了筛子。
陈文接到消息时,正在给新编第一团的士兵训话。他当即拍板:“这是老天爷给的机会,不能错过!”他把黑石关的防御交给蒙克和收编的骑兵,自己带着第一团主力,还有罗明招募的上千民团——那些百姓恨透了军阀的欺压,自愿拿着锄头刀枪跟着他——浩浩荡荡地向西北进发,目标直指西北军阀的第二大城市,厄尔斯城。
厄尔斯城坐落在西北平原的腹地,城墙高筑,外绕着丈宽的护城河,是完颜雄的粮草重地,还是他的兵工厂所在,称得上是“西北第二坚城”。陈文站在远处的土坡上用望远镜看了半天,放下镜子时语气坚定:“这城不能硬攻,得用计。”
部队在厄尔斯城外十里扎营,罗明带着斥候摸了两天,把城防摸得一清二楚。“文兄,城里的守将是萨克斯虎,是完颜雄的表亲,打仗倒是勇猛,就是脑子不太灵光。”罗明指着画好的城防图,“城墙高三丈,护城河深两丈,守军有三万,可多半是刚抓来的壮丁,没经过训练,手里的武器都是些破烂。”
“壮丁多,就好办。”陈文手指在城防图上的粮道一点,“咱们先把城围起来,断了他们的粮路。再派些弟兄扮成逃难的百姓,混进城去散播谣言,就说咱们有大炮,三天就能破城,只要投降就有饭吃——这些壮丁本就不想打仗,一吓唬就垮。”
接下来几天,陈文的部队把厄尔斯城围得水泄不通,连只鸟都飞不出去。城里的粮草很快就见了底——萨克斯虎把大部分粮都留给了自己的亲信,壮丁们只能喝稀粥,饿得天昏地暗。混进城的士兵趁机散布消息:“陈文的大军有几十门大炮,明天就轰城了!”“联邦军优待俘虏,投降了就能回家,还有馒头吃!”这些话像野草一样疯长,壮丁们的情绪越来越不稳,夜里偷偷往城外扔石头、喊“要投降”的人越来越多。
萨克斯虎气得暴跳如雷,下令把散布谣言的人抓起来砍头,可越杀,士兵们的怨气越重。有天夜里,西门的几个壮丁干脆把守卫捆了,打开城门就往陈文的营里跑。萨克斯虎知道再拖下去要出大事,天天站在城墙上骂阵,可陈文就是不出战,气得他嗓子都哑了。
陈文见城里的人心散得差不多了,终于决定总攻。他把部队分成三路:赵刚带一营人打东门,要打得热闹,把萨克斯虎的主力引过去;唐继辉带两营人攻西门,那里的壮丁最多,是突破口;他自己带主力攻南门,直捣萨克斯虎的指挥部——城主府。
天刚亮,总攻就开始了。赵刚在东门打得震天响,攻城锤撞得城门“咚咚”响,士兵们喊杀着往上冲,萨克斯虎果然上当,把城里一半的兵都调去了东门。唐继辉在西门一发力,城墙上的壮丁根本不抵抗,有的甚至往下扔梯子,西门没半个时辰就被攻破了。陈文带着主力攻南门时,城上的守军早就慌了神,箭都射不准,很快就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萨克斯虎在东门正指挥着攻城,听说西门、南门都破了,吓得魂都飞了,连盔甲都没穿好,带着几百亲信就往北门跑——那是他留的退路。可他刚冲到北门,就被罗明带着人拦住了。罗明骑在马上,长枪指着他:“萨克斯虎,别跑了!你已经无路可逃了,投降吧!”
萨克斯虎看着身边面如土色的亲信,又看了看城外漫山遍野的联邦军,知道自己逃不掉了。他把手里的刀一扔,蹲在地上抱着头:“我降……我降还不行吗?”
傍晚时分,陈文带着部队开进了厄尔斯城。城里的百姓早就等在街边,有的端着水,有的拿着馒头,见联邦军过来,纷纷涌上前。陈文勒住马,高声喊道:“弟兄们听着!不许拿百姓一针一线,不许进百姓家骚扰!开仓放粮,先让老少爷们吃饱饭!”百姓们听了,当场就哭了,跪在地上磕头,喊着“青天大老爷”。
陈文登上厄尔斯城的南门城楼,西北平原的风迎面吹来,带着泥土和麦香的味道。他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胸腔里翻涌着说不清的滋味——有攻克坚城的快意,更有前路漫漫的沉凝。他清楚,拿下厄尔斯城只是开始,完颜雄丢了这么大一块地盘,肯定会带着重兵来反扑,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文兄,想什么呢?这么出神。”罗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手里拎着个水囊,递了过来,“弟兄们都在庆祝,你也歇会儿。”
陈文接过水囊喝了一口,水是凉的,却浇不灭心里的火:“我在想完颜雄。他丢了厄尔斯城,就像断了一条胳膊,肯定会疯了似的来报仇。”
“来就来呗,咱们还怕他?”罗明笑了,拍了拍身边的城墙,“现在厄尔斯城是咱们的了,粮草够吃,兵也多了,他完颜雄敢来,咱们就把他留在这里!”
陈文回头,看着城墙下的弟兄们——赵刚正举着酒碗和士兵们碰杯,脸上沾着酒渍;唐继辉在和工匠们商量加固城防,眉头皱着却透着沉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疲惫,却又燃着斗志。他点了点头,心里的沉凝渐渐散去:“说得对,只要咱们兄弟齐心,只要弟兄们拧成一股绳,就没有打不赢的仗。”
他从怀里掏出那柄“守土”短刀,刀鞘上“杀贼”两个字,在夕阳下泛着冷光。他握紧刀,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心里默念:完颜雄,你的末日不远了。我陈文,一定要带着弟兄们收复整个西北,让这里的百姓,再也不用受战乱之苦。
城楼下,士兵们的欢笑声、百姓们的道谢声混在一起,像一首滚烫的歌。陈文知道,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但他不怕。他和他的弟兄们,早就做好了准备——用刀枪守护土地,用热血换回太平,哪怕马革裹尸,也绝不后退半步。
夜色慢慢织满天空,厄尔斯城的灯火一盏盏亮起,像撒在黑夜里的星星。陈文站在城楼上,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长。他望着西北方向,那里是完颜雄的老巢,是他接下来要踏平的战场,也是他实现誓言的地方。
果然,不出陈文所料。三天后,斥候快马加鞭赶回,带来了消息:完颜雄调集了五万大军,亲自带队杀向厄尔斯城,先锋已经到了五十里外的野狼谷。陈文立刻召集赵刚、罗明、唐继辉开军事会议,沙盘上,野狼谷的位置被红笔圈了出来,像一头蛰伏的野兽。
“完颜雄这是孤注一掷了,想跟咱们拼个你死我活。”唐继辉的手指在野狼谷的地形上划过,“这里两边是山,中间一条窄路,正好能把他的大军堵在里面,是打伏击的好地方。”
“继辉说得对。”陈文的手指在沙盘上一点,“罗明,你带斥候先去野狼谷,把他的兵力部署、行军路线摸清楚,别打草惊蛇;赵刚,你留在厄尔斯城,把城防再加固一遍,防止完颜雄玩声东击西;继辉,你跟我带主力去野狼谷,在那儿设好埋伏,给他来个瓮中捉鳖!”
“是!”三人齐声应道,声音铿锵有力。转身出帐时,脚步都带着风——他们早就等着这一天了。
陈文盯着沙盘上的野狼谷,眼里闪过一丝锐利。他知道,完颜雄的五万大军看着人多,其实是虚胖——一半是临时拉来的壮丁,另一半是刚换上来的外姓将领带的兵,指挥混乱,战斗力根本不行。而且他们长途行军,到了野狼谷肯定人困马乏,正好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陈文就带着主力出发了。队伍沿着官道前进,士兵们迈着整齐的步伐,脚步声在晨雾里回荡。陈文骑在马上,看着身边精神抖擞的弟兄们,心里满是底气——这些人,是跟着他从庚南城打出来的,是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硬汉。他坚信,这一战,他们一定能赢,一定能为西北的百姓,打出一个太平来。
到了野狼谷,罗明已经在等着了,手里拿着画好的地形图。陈文按照地形,把士兵们分成两拨,埋伏在山谷两侧的山坡上——山坡上有很多巨石和枯树,正好能藏人。士兵们手脚麻利地准备着滚石、擂木,把弓箭都上好了弦,又在谷口挖了陷阱,铺上火药——这是从厄尔斯城兵工厂里缴获的,正好派上用场。一切准备就绪,山谷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陈文坐在一块巨石后面,手里握着“守土”短刀,静静等待着猎物上门。
正午时分,远处传来了“咚咚”的战鼓声,还有马蹄声、脚步声混在一起的巨响。完颜雄的大军到了。先锋部队小心翼翼地走进山谷,拿着长枪四处打探,见没什么异常,就派人往后面报信。完颜雄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亲兵的簇拥下走进了山谷,他的脸上满是傲气,根本没把陈文放在眼里——在他看来,陈文不过是个运气好的毛头小子。
等完颜雄的大军大部分都进了山谷,陈文猛地站起来,高声喊道:“开火!”话音刚落,山谷两侧的山坡上就响起了震天的喊杀声。滚石、擂木像暴雨一样砸下去,砸得敌军哭爹喊娘;弓箭“嗖嗖”地射向人群,每一箭都能放倒一个敌人;谷口的火药被点燃,“轰”的一声巨响,火光冲天,把退路堵得死死的。敌军瞬间乱作一团,像没头的苍蝇一样四处乱撞,惨叫声、哭喊声传遍了整个山谷。
完颜雄吓得面如土色,扯着嗓子喊:“快!组织反击!守住退路!”可他的话根本没人听——士兵们早就慌了神,有的往回跑,有的干脆跪在地上投降。陈文带着主力从山坡上冲下去,钢刀挥舞着,像砍瓜切菜一样。赵刚也带着城里的预备队赶来了,从谷口往里冲。两路人马前后夹击,把完颜雄的大军堵在山谷里,杀得他们片甲不留。
激战了一个时辰,完颜雄的大军死伤过半,剩下的都投降了。他带着几十名亲兵,想从山谷侧面的小路逃跑,却被陈文拦住了。陈文勒着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冷得像冰:“完颜雄,你横行西北这么多年,欺压百姓,双手沾满了鲜血,今天,该还债了。投降吧。”
完颜雄看着身边仅剩的几个亲兵,又看了看陈文身后杀气腾腾的士兵,知道自己彻底完了。他长叹一声,把手里的剑扔在地上:“我……降了。”
野狼谷一战,陈文大获全胜,不仅歼灭了完颜雄的主力,还活捉了他本人,西北军阀的势力彻底垮了。消息传出去,整个西北都沸腾了——百姓们敲锣打鼓,庆祝摆脱了军阀的欺压,陈文的名字,成了“救星”的代名词。
陈文带着部队回到厄尔斯城时,百姓们早就出城十里迎接了。他下令把完颜雄、完颜破、萨克斯虎这些罪魁祸首押起来,等着押往联邦军部受审;又派部队清剿西北军阀的残余势力,恢复各地的秩序。
接下来的几个月,陈文的部队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收复了西北的一座又一座城市。每到一处,他都下令开仓放粮、安抚百姓,严惩欺压百姓的恶霸。西北的百姓们,终于不用再躲战乱、不用再饿肚子,过上了安稳日子。
这天傍晚,陈文又登上了厄尔斯城的城楼。夕阳把西北平原染成了金色,田地里有百姓在耕作,孩子们在路边追逐打闹,笑声传得很远。他从怀里掏出“守土”短刀,轻轻抚摸着刀鞘上的“杀贼”二字,眼里满是温柔。这一切,都是弟兄们用鲜血换来的,都是百姓们信任的结果。他在心里发誓:我陈文,这辈子都会守着这片土地,守着这些百姓,让他们永远过上和平、幸福的日子。
夕阳渐渐落下,余晖洒在陈文的身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