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 针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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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青衿起手定中都赤锦坐镇冠岭南针锋相对公孙收渔利出其不虞司马显英雄(第1/2页)

“想必南宫尺泽已出兵屯驻夜城,但我们的机会也就来了。”皇甫孔最眯着双眼,硬挤了几声笑意。

“此话怎讲?”东方翳风来了兴致问道。

“北堂一族虽身处我皇甫一族腹地多年,可唯有坚城一座,名为繁才,再无其他,远临夜城,这样再重新梳理下可知,敌方所下城池由繁才连夜城,夜城临灯途,三城一线,又各需分兵把守,撑死了也就不足十万,再分摊下去必有所失,这南宫神曲老儿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全族不过区区十余万人也敢贪慕强敌,简直是不自量力。

三城都被我方和公孙一族团团围住,想就这样轻易夺了去未免太可笑,来人,立刻修书一封送予云阑王。”皇甫孔最解释说道。

“君上,皇甫一族的行军主帅差人送信来,请您过目。”

云阑王公孙辛夷接过书信,仔细阅览起来,看过后突然发笑“哈哈哈,好啊,好啊!”

身旁的上卿公孙南烛疑问君上“君上,什么事情会让您这么欣喜啊!”

“是皇甫孔最发来的信”

“皇甫孔最?他不是正在和南宫尺泽交战吗,突然送信给我们,这是有什么用意?”

“他在信中说,南宫尺泽现在已手握三城,但城池所在位置不好,连成一线恰巧还是与我们共同包围着,他向我许诺,只要我能发兵牵制住灯途的军队,事成之后待全歼敌军,灯途就归我们了!”

“那这样做他有什么好处?”

“损兵折将脸上挂不住了呗,总得挽回点颜面,还能夺下繁才,捞回夜城,也不算有太过的损失,加上同时可以重创敌军。好了,我意已决,即刻发兵,并且还要调来重兵以图霸业!”公孙辛夷右拳在左手上砸了几下还咬了咬嘴嘴。

公孙南烛也心领神会,心里想“君上的意思是,若是能够此次真正的全歼南宫将士,这意味着南宫的家底在此次已经被掏空了,乘机还得了灯途将皇甫和南宫的交界彻底堵死,自己再挥师南下不知有多少城池会唾手可得,等到那时将会成为世间第一大势力可藐视天下威震四海”。

公孙南烛随即按照君上的吩咐下令集结军队,并亲自去通知了上将军公孙条口“上将军,君上有令,命你即刻带领所有部众,率军三万进军灯途城,并且之后还会调来各城郡的军士交由你调配,日后有大用处,赶紧准备吧!”

公孙条口问道“什。。什么事情这。。这这么紧急,我用。。不用亲自见君君君上?”公孙条口天生有些口吃。

“将军不用去了,君上让我把兵符都带来了,事态紧急,赶紧出发怕迟则生变,将军快请吧!”公孙条口想要说话但又想到费点儿劲,就连着快速的点了几下头“嗯嗯嗯!!!”

一声令下各应人马迅速各归其位,整理时间尤为紧迫,但显得都有条不紊从容应对,都是平常严苛训练的结果,更是作为一个优秀的将领所具备的绝顶的素质。

千军万马奔腾澎湃,一路疾驰,步兵的速度毫不逊色于骑兵,同样面未改色,长途的奔袭并未削弱战斗的意志,路过的足迹更是让土地变得更加坚实,同时皇甫孔最也接到了公孙条口的传信,相约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展并不给南宫兵马反应机会,兵者,出奇制胜。

御神机也意识到了所处的危机,建议南宫尺泽“我们所处的形势很危险,这样可能会铩羽而归,甚至没有命回去!”

可现在还处于胜利喜悦中的南宫尺泽怎么会听进去这些,现在的他已经开始轻视对手了,骄兵必败的道理根本灌输不进他的脑袋了。

甚至更是狂言道“什么皇甫孔最,东方翳风都是泛泛之辈没什么大本事,不都是自己家族的中流砥柱吗,也没什么大本事,还不是轻轻松松被我们打得落荒而逃,是,我承认这赤目将军有些本事,可是不也抵不过我的千军万马嘛,没有用武之地了!”

听着这等狂傲之言简直是没救了,可是见他饮酒太多不免其中掺杂了不少醉话,现在是想怎么保全的问题才对。

所以北堂菖蒲又接着说“我们是取得了不小的胜利,但这只是暂时的,并非最后的结果,我认为还是要果断舍弃内腹的城池,分兵三处不利用兵!”

“什么?舍弃?我南宫的将士用性命和鲜血堆砌起来的荣耀就这么不要了?对得起他们吗?绝对不行,他们如果敢再来挑战,我还会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北堂菖蒲眼见彻底是说不通了,但终究北堂一族的都是明白人,还是将七成的兵力调防到灯途,其余三成分兵驻守剩下的两座城池,以防万一少帅身陷重围这才是大事,于是他赶紧命人拖抬着少帅随大军主力转移到了灯途。

果不其然,如御神机所料,三座城池同时遭遇了反击,皇甫孔最一方全面突击,仅用了五日就连下两城,并且俘获军士上万为己所用。

东方翳风道“看来其手下确实有能人,应该是嗅到了我们有谋划,所以并没有按常理来讲布重兵在繁才,而且重要人物都不在我们攻下的两座城中,早早的转移到了灯途那边,北堂一族,有点意思!”

皇甫孔最道“不过这战事拖了也不短的时间,好在没有损失过重,用灯途换繁才也不亏,损失的军士也补充回来一些,最重要的是南宫这老小子可是损失惨重,看来近期不会再张狂嚣张了!”

东方翳风笑着“呵呵,还没完呢,公孙辛夷那里战况还未定呢!”

公孙条口城下大战南宫白芥。“你。。你是何人,本将不。。不杀。。无无。名之辈”南宫白芥憋了半天,前仰后合的狂笑着“我。。我。。我不告诉你,哈哈哈哈!!!”

见到对方如此不尊重自己,嘲讽并模仿自己口齿上的缺陷,公孙条口气愤的要死怒道“你。。你敢学。。学我?”

还不等对方说完南宫白芥出口打断道“公孙条口,哈哈哈,你还是练一练你那口条吧!”

“气煞我。。我也,拿命来!!!”公孙条口也不废话了,骑着战马径直冲了上去,一柄长枪穿刺,对方顺势躲闪,刚要挥舞长刀反击,枪尖又跟随而来,无奈只得一直处于防御状态,长枪在空中划出道道弧线描绘着大好山河,突然穿梭在长刀的抓握杆和胸膛之间,南宫白芥顿时也慌了,但公孙条口可没留情面,一击重打胸前,一击挑飞兵刃,方才满脸讥讽之人如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跌落马下,被人家抓了回去。

不知是南宫白芥变弱了,还是把所有的运气都花光在了首战告捷上面,自此之后未尝一胜!

其实也不是他个人本身有所改变,或者说骄傲自满后懈怠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后来遇到的对手真的是太强了,都是各族军中主将,佼佼者一般的存在,自然不可与寻常将军相提并论。

之后一时无人敢于出战,南宫尺泽由于过于自负后连续几日都沉迷在酒色之中,此时已经醉了一天一夜了还没醒。

“看来这将会是他征途中的最刻骨铭心的一个教训呐,已经传来消息,两城池已经失了!”北堂菖蒲和北堂一族其余的人说着。

他的父亲北堂枯矾说道“若是现在你兄长在的话就无需担心这公孙条口了,现在这里虽有重兵五万余,可是这城中粮草不济,就算是熬粥缩食也撑不过十多日,这接近六万张嘴实在是不可预知的开销,若是向纵天王求援送粮途中所需时间至少也要半月以上,那样的话还打什么,城门早就不攻自破了!”

细细看来,北堂菖蒲手上也是没有什么可用的人了,摆在面前就两条路,要不引部分军士回到南宫故地,减缓粮草食用的压力,再派人送粮过来与公孙条口打持久战,毕竟对方也是携大军前来粮草也是不可忽略的问题,但如果对方粮草供应及时则另当别论。

另一条路就是在十日之内能够击退敌军争得一线生机,再忍饥挨饿几天渡过难关。击退敌军已是不易,并且还要限定在十日之内更是难上加难,即便是南宫尺泽醒了可与公孙条口一战,谁又敢让少帅亲自迎敌,万一有个闪失没有人担待得起。

南宫这边不在准备出城应战,过了一个白昼,南宫尺泽也终于是醒了!

北堂菖蒲把这几日传来的各种噩耗都说予他听后其深感自责,非常悔恨自负坏事,这时也是异常的冷静,没有了醉酒目中无人的状态。

他也知道城外的这场仗打了也是白打,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个两败俱伤,不自觉的两行热泪从这个面庞稚嫩的少帅双颊处流下,流到了坚强的内心,浇灌着成熟坚韧的种子破土生根。

“留下这些士兵吧,做这些无谓的牺牲一事没有任何意义,扫空城内所有钱粮兵马,我们。。。回家!”说到此处,声音不禁颤抖了起来。

南宫尺泽已经做好了回去受罚的准备,受的处罚并不在于群臣的私下探讨,也不在于君上的训斥,只在于内心无尽的煎熬不知自己何时才能够走出。

作为君上的纵天王下令讨伐中原,在粮草供应上和兵马储备上都没有作好万全的准备,这分明就是一场豪赌,有心人早已忖度结果,也早已发出过反对的声音可是束手无策,北堂菖蒲也是其中一员,可最终也是把希望寄存于骁勇的军队身上,还是忽视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面对三大王室共同参与的反击战争,纵然御神机能力再大,麾下兵马再强,落荒而逃都算作是体面了!

只能随机应变,谁也休想窥测天机,烛照数计。但在南宫尺泽心里,父王没有犯错这都是家族崛起的必经之路,身为君上就永远都不会错,错的只有天公不助,时运不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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