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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见月没说话。

宇智波鼬又顿了顿说，“先吃药。”

花见月慢慢地抬起眸来，宇智波鼬才发现，少年的眼中已经盛满了泪水，因为发烧的缘故那张脸泛着绯色，像多汁的蜜桃。

宇智波鼬呼吸慢了半拍，他本意绝对不是想害花见月掉眼泪，他只是希望花见月回到木叶村，至少那里更安全。

少年的泪水似乎让宇智波鼬的视线都被烫了一下般，他唇动了动，轻声说，“我不是在赶你走的意思。”

花见月咬着唇没说话，只是蓄在眼中得泪珠滚落下来，恰到好处的，如同掉下来一颗珍珠。

这滴泪落在了宇智波鼬的手背。

“别哭，对你的眼睛不好。”宇智波鼬声音又放柔和了些，“我没有凶你，先吃药。”

花见月垂下眼眸，泪盈盈的。

宇智波鼬把药和水都递给花见月，“等你好起来之后……再说离开的事。”

花见月的手一顿，他缩回手，“不用麻烦你了，我现在就可以离开这里。”

“月，你已经认出我了对吗？”

花见月又抬起眸，他以为宇智波鼬会一直装到底，结果没多久似乎就装不下去了。

“我是为你好。”宇智波鼬低声说，“这里不是一个好去处，你不能留在这里。”

花见月张了张嘴又闭上，好半晌他才问，“那个婚约，还算数吗？”

宇智波鼬没想到花见月问出来的是这件事，他只是沉默的喂花见月吃了药，他看着花见月长长的睫毛才说，“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希望作数，和月结婚，是我一直以来的期盼。”

花见月却冷笑一声。

宇智波鼬的手摸了摸花见月滚烫的额头，“你现在不太清醒，好好休息，快点好起来。”

“你想让我离开，想让我回到木叶当然没问题。”花见月抬起手指抓住了宇智波鼬的衣服，他平静道，“你如果和我说，那个婚约不重要了，不作数了，我现在就走，不会在这里给你添半点麻烦……鼬，请说吧。”

宇智波鼬垂眸，他的指尖擦过花见月的眼尾，却没说话。

花见月轻声说，“你说啊，说了我就会离开这里。”

“……婚约，在我离开的时候就不作数了。”宇智波鼬声音有些哑，“月，你可以找一个喜欢你的、能照顾你的恋人，我知道卡卡西喜欢你。”

如果……如果本来就活不久的话，宇智波鼬想，他又何必用那样的婚约困住花见月呢？他希望花见月能过得开心幸福，至于他……不是那个人，他的结局早就注定好了。

花见月的心微沉，他意识到了系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与其说佐助要杀鼬，不如说……这个人本来也抱着必死的决心。

花见月微微闭了闭眼，他转过头，“你说得对，卡卡西喜欢我，并且如果不是来找你的话，或许我已经答应和他在一起了。”

宇智波鼬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角，尽管他早就这样想着，花见月会幸福的，旗木卡卡西一定是最适合的人。

可真的听见，他还是无法克制自己心头的嫉妒和难受。

本来……本来是属于他的。

花见月又笑了一下，带着点轻嘲，“算了，和你说这些也没用，让开，让我走。”

“……”宇智波鼬低声说，“你还在生病，你不走，你不想见到我的话，我出去，你好好休息。”

一连几天，宇智波鼬都是一副活人微死的模样。

花见月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