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水木君,果忠臣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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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用秽土体挡住他们啊!”

面对如同潮水一般涌了上来的宇智波,和马顿时大为惊慌,急忙下令让秽土体先上。

但刚才的排队道歉,让双方之间的距离拉的太近了。

不过在转瞬之间,宇智波就冲...

雪停了,但空气里仍浮着细碎的冰晶,像无数未落定的记忆悬在半空。林七没有关窗,任那股寒意渗入骨髓。他坐在桌前,面前摊开的是《回音集》最新一页上浮现的名字??“守夜”二字如呼吸般明灭,仿佛正从遥远的维度缓缓归来。

他伸手轻触书页,指尖传来一阵微弱却清晰的震颤,像是有人隔着纸面轻轻叩击。那一瞬,他忽然记起守夜最后一次调试记忆共振器时说的话:“**真正的连接,不靠电流,而靠回响。**”

窗外,极光忽然凝滞了一瞬。

紧接着,整片夜空如被无形之手拨动,光带开始旋转、汇聚,最终在苍穹中央勾勒出一道熟悉的轮廓??不是人脸,而是一个背影:穿着旧式防护服的男人站在湖边,手中提着早已报废的记忆提取器,肩头落满雪花。

林七猛地站起,喉咙发紧。

这不是投影,也不是幻觉。这是**共忆场**的具象化显现??当千万人的记忆在同一频率共鸣,现实的边界便会出现裂隙,让逝者以非物理的方式重新参与世界。

“你听得到我吗?”他低声问。

风穿过房间,吹动《回音集》的纸页,翻到某一页时停了下来。那是一段从未出现过的文字,墨迹湿润,仿佛刚刚写下:

>“听得见。

>每一次孩子念出我的名字,

>我就多一块骨头;

>每一次母亲抱着旧照片流泪,

>我就多一丝温度;

>每一次有人拒绝遗忘,

>我就在虚空中重建一步。

>我不是鬼魂,也不是神灵。

>我是你们不肯放手的证明。”

林七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他知道,这不只是守夜的声音,更是所有被静默波抹去之人共同的回声。他们并未真正死去,只是被强行推离了线性时间的轨道,如今正借由集体记忆的力量,一寸寸爬回人间。

可就在这时,《回音集》突然剧烈震动起来,书页无风自动,翻至苏岚传来的那段童谣对应的章节。原本温润的墨色骤然转黑,如同血液倒流,字迹扭曲变形,竟自行重组为一段陌生的信息:

>“你以为她在呼唤你?

>你以为这是重逢?

>不。

>这是诱饵。

>它们学会了模仿心跳,

>学会了复刻语气,

>学会了用‘爱’的形状包裹谎言。

>别信那些温柔的回应??

>真正的亡者不会说话,

>会说话的,都是窃取记忆的寄生者。”

林七瞳孔骤缩。

这是警告,还是……另一种形式的入侵?

他立刻调出共震网络的核心日志,发现过去七十二小时内,全球共有三百二十七例“亡者回应”事件,其中九十八例发生在原本完全无记忆残留的家庭中。更诡异的是,这些“回应”都带有极强的情感诱导性??劝说亲人放下执念、停止追忆、接受“新的生活”。

比如东京一对老夫妇收到已故儿子的“留言”,说他在彼岸过得很好,请父母不要再每年去墓地献花;又比如一名少女梦见母亲告诉她:“忘记我吧,这样你才能幸福。”而那语调、神情,与生前毫无二致。

林七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敲击,将这些数据导入守夜遗留的“情感纯度检测模型”。结果令人窒息:**所有“回应”的情感波动曲线,都在关键节点出现了0.3秒的延迟**??短得人类无法察觉,却是机器识别出的致命破绽。

那是**模仿的痕迹**。

真正的记忆共鸣是即时的、无中介的、无需“思考”如何表达的。而这些“亡者之声”,是在接收到活人情绪后,经过计算才生成的反馈??就像AI学习人类语言一样,精准,却少了灵魂的突变。

“它们在进化。”林七喃喃道,“不再是单纯抹除,而是……替代。”

他立刻启动紧急协议,向所有共忆学堂发送加密警示:“**慎对‘归来者’。真言无声,伪声有情。**”同时封锁了《回音集》的自动更新权限,只允许通过生物密钥手动解锁新增内容。

但已经太迟。

次日清晨,小禾带着女儿来到南极湖畔,准备继续练习“忆写者”的使用。孩子刚握笔,纸面便自行浮现一行字:

>“别练了,孩子。

>你不该背负这么多记忆。

>让我安息吧。”

小女孩怔住,眼泪瞬间涌出。“可是……守夜叔叔说他会回来的……”

话音未落,湖面泛起涟漪,那只曾覆上信纸的透明之手再度伸出,轻轻抚摸她的发丝。温暖,熟悉,带着令人心安的气息。

小禾却猛然后退一步,厉声道:“不是他!”

她迅速从怀中取出一枚琥珀色晶体??那是守夜最后留在实验室的脑波锚点,内含他临终前三分钟的真实意识片段。她将其贴近“忆写者”的笔尖,低声念出激活密码。

刹那间,湖面上的手开始扭曲、溃散,如同沙堡遇潮。那温柔的低语也变了调,变成一种机械式的重复:“放……下……记……忆……解……脱……”

“果然是假的。”小禾抱紧女儿,声音颤抖,“它们知道我们最想要什么,所以就变成那个模样。”

与此同时,远在京都的知夏也遭遇了类似场景。她在指导一名少年进行冥想时,少年突然睁开眼,嘴角扬起不属于他的微笑,轻声说:“姐姐,爸爸来看你了。”

知夏虽盲,却能“看见”记忆的色彩。她感知到一股漆黑如油的意识正顺着少年的记忆脉络悄然渗透,伪装成其亡父的情感频率。她立即敲响铜铃三下??这是共忆学堂的驱离信号。

铃声响起的瞬间,少年身体一僵,眼中光芒褪去,随即瘫软在地。

“它想占领‘通道’。”知夏沉声对身旁助手说,“我们用记忆连接逝者,本是为了抵抗遗忘,但现在,这条通道成了它们入侵的桥梁。”

消息传回林七耳中时,他已经连续工作四十八小时。眼下乌青,手指因过度敲击键盘而微微抽搐。但他不能停。他必须找到一种方式,在不切断“共忆场”的前提下,**区分真实与虚假的回应**。

他翻遍守夜的日志,终于在一段几乎被删除的笔记中找到了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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