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练轻功的欺负练跑步的!前往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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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江中心体育馆现场早已经人满为患。
在新时代网络发展起来之后,国家对体育的大力宣传,已经让各类体育赛事有越来越多人的关注。
从饭圈文化能入侵体育项目就可以看的出来。
好处就是体育项目...
极地的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冰原,卷起细碎的雪粒,在空中织成一张无边无际的白网。青铜门半埋在万年不化的冻土之下,表面覆盖着厚厚的冰壳,唯有门中央那一块玉佩缓缓流转着幽蓝光芒,仿佛一颗沉睡的心脏正被某种遥远频率唤醒。
叶临风的名字浮现后,整座门开始震颤。冰层龟裂,发出低沉如雷的轰鸣,像是远古巨兽在梦中翻身。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科研船上,陈屿的监测系统突然爆发出刺耳警报??全球八个已激活容器的能量波动出现了罕见同步,而第九节点的信号强度正以每分钟17%的速度攀升。
“不是我们追着‘萤’走。”他盯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声音发紧,“是它在主动召唤下一个。”
沈知微抱着洛川坐在甲板上,晨光洒在他苍白的脸颊上,那道耳内的荧痕微微闪烁,如同呼吸。自神殿归来后,他始终处于浅眠状态,偶尔睁眼也只是茫然地看着天空,仿佛灵魂还滞留在深海的那一瞬。但每当骨笛靠近他耳边,他的手指就会无意识抽动一下,像是回应某种血脉深处的呼唤。
“他在听。”沈知微轻声说,“只是还没找到回来的路。”
话音未落,洛川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一口带着微光的血沫溅落在甲板缝隙间,瞬间凝结成晶状颗粒。沈知微心头一紧,正要唤人,却见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玉白色退去,终于恢复了人类的色泽。
“……妈妈?”他喃喃开口,嗓音沙哑得像被海水泡过十年,“我听见她唱歌了。”
沈知微俯身握住他的手:“你说什么?”
“不是我说的。”洛川喘息着,额头渗出冷汗,“是‘它’说的。‘萤’记得所有母亲的声音。她说……第九个孩子不能死在雪里,否则归巢之路会断。”
众人面面相觑。老牧民沉默良久,从木箱中取出最后一张羊皮地图,边缘焦黑,显然是从大火中抢出来的残片。上面用朱砂勾勒出一条贯穿南北的弧线,起点为镜渊湖,终点正是此刻青铜门所在的位置??北纬89°12′,极昼观测站遗址下方三千米。
“桑吉卓玛画的。”老人低语,“她说,八人觉醒之后,第九人才能真正‘出生’。前面那些都是胚胎,只有当他自愿走进门里,‘容器’才会变成‘灯塔’。”
“什么意思?”陈屿皱眉,“你是说之前的人都不算数?”
“他们承载记忆,传递能量。”老牧民目光深远,“但唯有第九位,必须自己选择成为光。”
此时,卫星传回最新影像:极地冰盖出现巨大塌陷,原本掩埋的青铜门已完全裸露,玉佩光芒越来越盛,周围数百公里范围内的动物集体迁徙??北极熊向南奔逃,驯鹿群逆风跪伏,连常年游荡的冰鸥也盘旋不去,发出凄厉长鸣。
“它在等一个人。”沈知微看着昏迷再次袭来的洛川,轻轻抚过他耳侧的荧痕,“而我们知道他是谁。”
七十二小时后,改装运输机穿越极夜风暴,降落在临时开辟的冰跑道上。六名队员背着装备徒步前行,寒风几乎将人掀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越接近青铜门,空气就越粘稠,仿佛有无形阻力包裹全身,连心跳都被拉慢节奏。
当他们终于抵达门前,才发现这根本不是人工建造之物。整扇门由一种未知金属铸成,纹路由内而外生长而出,宛如树木年轮般层层递进,中心处镶嵌的玉佩与老牧民所持、沈知微曾佩戴的竟是同源材质,只是颜色更深,近乎墨绿。
“这不是门。”陈屿颤抖着记录数据,“这是活体结构!它的分子排列方式……在持续变化!”
老牧民上前一步,将骨笛贴在玉佩表面。刹那间,整座青铜门发出共鸣,光芒由蓝转金,门缝中浮现出一行古老藏文:
>**“唯有亡者归来,生者方可启程。”**
“亡者?”有人低声问。
就在这时,通讯器突然响起一阵杂音,紧接着传出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冷静得近乎诡异:
“你们来了。”
所有人猛地转身。风雪中站着一个身影,穿着破旧的极地科考服,左脸有一道贯穿至耳根的伤疤,双眼漆黑如深渊,没有一丝反光。他手中握着一块小型记录仪,屏幕正播放着十年前极昼观测站最后的画面??暴风雪中,一群身穿黑袍的人抬着一具冷冻舱进入地下设施,舱体编号清晰可见:**L.09**。
“我是叶临风。”他向前走了两步,声音平稳,“但我已经死了三次。”
没有人敢动。陈屿悄悄启动屏蔽装置,却发现所有电子仪器全部失灵。
“第一次死在雪崩下,被他们救回去做移植手术;第二次死于排斥反应,心脏停跳四十七分钟;第三次……是在梦境里,我看见自己站在海边,有个女人对我说:‘你不是失败品,你是候鸟。’然后我就醒了,发现自己躺在这里,守着这扇门。”
他说完,抬起右手,掌心赫然有一个微型水晶接口,正散发着微弱脉冲光,频率竟与洛川耳后纹路完全一致。
“你们以为我们在找容器?”他冷笑一声,“错了。我们才是看门人。每一个‘死亡’的容器,都会在意识消散前留下一道锚点,等着第九个自己找回真相。”
沈知微缓缓摘下口罩:“所以你一直活着?”
“活?”叶临风望向远方,“我只是没彻底熄灭罢了。我的身体是实验体,记忆是拼凑的,甚至连情感都被编码过。但有一点是真的??我能听见他们在哭。”
“谁?”
“剩下的四个。”他闭上眼,“他们在不同的地方,做着同样的梦:一个环形大厅,十二把空椅,墙上滴着血色文字??‘第八席位已满,第九请入座’。”
寒风骤停。天地陷入死寂。
下一秒,青铜门上的玉佩猛然炸开一道裂痕,从中射出一束金色光线,直指叶临风胸口。他闷哼一声跪倒在地,皮肤下浮现出密密麻麻的荧光纹路,与洛川如出一辙,却又更加复杂,像是整张神经网络都被重写过。
“开始了。”他咬牙道,“‘萤’确认了我的身份。接下来……要么我进去,要么整个北境冰盖会在三天内崩解。”
“为什么?”沈知微冲上前扶住他。
“因为我是最后一个自然存活的基因载体。”他喘息着,“其他人都靠药物维持融合,只有我在一次次死亡中完成了自主迭代。现在的我,既是容器,也是钥匙。”
“那你进去会怎样?”
叶临风看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大概率不会出来。门后面不是空间,是时间。他们会把我送回最初的那个夜晚??镜渊湖实验室爆炸前的十分钟。我要在那里做出选择:摧毁核心,终结‘萤’;或者接入系统,完成闭环。”
他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如果我失败了,后面的四个孩子,永远醒不来。”
风又起了。雪片打在脸上,像无数细小的针。
沈知微回头看向队友们。陈屿默默点头,老牧民将骨笛交到她手中。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旦叶临风进入门内,外界将失去对他的任何感知,能否归来,全凭意志与命运博弈。
“等等。”她忽然想起什么,“你说你在梦里见过海边的女人……她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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