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3章 SAKURA,请多指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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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防两天,订阅回暖的差不多了,下周一开始正常更新试试情况。

ps:采源部分既然大家不爱看,我就稍微快进些,进入到下一个女主剧情了。

小樱花登场!

然后后面把雨琦的剧情线开完,就真要...

飞机降落在乌兰巴托机场时,天空正飘着细雪。寒风卷着沙粒拍打舷窗,像某种遥远而陌生的节奏。珉宇第一时间戴上耳机,把刚录下的风声导入随身携带的迷你音频工作站。他眯起眼睛,指尖在触屏上滑动,调整频段滤波,试图分离出其中隐藏的律动。

“听到了吗?”他忽然抬头问林然,“这段风里有三重节奏层??最外面是沙砾摩擦的高频嘶响,中间是气流穿过岩石缝隙的低频呜咽,最底下……还有一点点像是马蹄踏雪前的顿步。”

林然蹲下身,接过耳机听了片刻,嘴角微扬:“你比气象雷达还准。”

他们走出航站楼,迎接他们的是一位穿着厚重羊皮袍的蒙古族教师策仁,身后跟着一群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最小的那个不过六岁,手里紧紧抱着一把破旧的口弦琴,眼神怯生生地盯着珉宇手中的录音设备。

“他们听说你要来,整整排练了一个月。”策仁用带着口音的韩语说,“可没人见过真正的录音器材,更别说参与一首歌的创作了。”

当晚,他们在一所草原小学的教室里搭起了临时录音角。几张课桌拼成工作台,笔记本电脑连上外接声卡,两支便携麦克风架在窗边,正对着呼啸的北风。孩子们围坐一圈,有人吹呼麦,有人拉马头琴,还有个少年坚持要用煮奶茶的铜锅当打击乐器。

珉宇全程没说话,只是专注地监听、标记、分轨。直到深夜十一点,他才轻轻按下停止键,转头对林然说:“我想把今晚的声音做成一首新曲的B面,名字就叫《雪落之前》。”

林然点头:“可你明天还要去牧区走访,行程已经排满了。”

“那就边走边录。”珉宇语气平静,“音乐不是坐在房间里等来的,是追着风跑出来的。”

第二天清晨,他们骑马深入草原腹地。气温零下二十度,呵气成霜,但珉宇坚持不戴手套,生怕错过任何细微的操作手感。途中经过一片废弃的冬牧场,几匹野马伫立在雪地中,鬃毛被风吹得笔直向后飞扬。

他突然勒住缰绳,从背包里掏出麦克风,翻身下马,一步步靠近那群马。

“别过去!”向导惊呼,“野马会踢人!”

可珉宇仿佛没听见。他跪在雪地里,将麦克风贴在自己胸口,闭眼聆听。风掠过马鬃的沙沙声、鼻息喷出的白雾撞击空气的闷响、蹄子轻刨冻土的沉闷节拍……这些声音在他脑中自动编织成一段低音铺底。

“这不是危险。”他喃喃道,“这是心跳的共鸣。”

回到营地已是傍晚。他顾不上吃饭,立刻开始剪辑那段野外录音。策仁站在一旁看着,忍不住问:“你为什么要这么拼命?这些声音,对我们来说只是日常。”

珉宇停下操作,抬头看他:“你们每天听到的,别人一辈子都听不到。可如果没人记录,它们就会消失,就像没存在过一样。”

老人怔住了。

那一夜,草原静得出奇。珉宇躺在蒙古包里,耳机里循环播放着白天采集的素材。忽然,他听见远处传来一阵极轻的吟唱??没有歌词,只有悠长的单音,在风中断续起伏,像是某种古老的召唤。

他悄悄起身,循声而去。

月光下,那个抱着口弦琴的小女孩独自坐在山坡上,嘴唇贴近乐器,手指轻轻拨动金属簧片。她的声音很弱,几乎被风吞没,但每一个音都带着奇异的颤动,仿佛在模仿狼嚎与风鸣之间的空隙。

珉宇屏住呼吸,缓缓举起录音笔。

这一幕持续了近半小时。结束时,女孩转过头,看见了他。她没说话,只是笑了笑,然后把口弦琴递了过来。

他接过琴,试着模仿她的方式演奏。第一次失败了,第二次勉强发出一点声响,第三次,终于奏出一段微弱却清晰的旋律。

“你也听见了,对吧?”女孩用蒙语问,策仁在一旁轻声翻译,“那是星星掉进雪里的声音。”

珉宇点点头,眼眶发热。

回到韩国两周后,《雪落之前》作为《我们都会发光》国际特别版的附加曲目正式发布。accompanyingtheaudiowasashortfilmshotentirelyonhandheldcamerasbytheMongolianchildrenthemselves.镜头晃动,画质粗糙,却真实记录了那个雪夜、那匹野马、那个山坡上的小女孩,以及珉宇跪在雪地里录音的身影。

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将其选入“全球非物质文化遗产青年传承项目”案例库。NHK再次跟进报道,标题为:《一个韩国男孩,如何让蒙古草原听见自己的心跳》。

然而,真正的回响发生在更深处。

首尔某特殊教育学校的心理咨询室里,一名患有严重社交恐惧症的十岁男孩连续七天拒绝开口说话。老师尝试各种方法无效,直到某天放学前,无意间播放了《雪落之前》的纯环境音版本。

男孩突然抬起头,指着音箱问:“那个风声……是不是来自很远的地方?”

老师愣住,随即点头。

第二天,他带来了自己用玩具录音机录下的地铁报站声,递给老师:“我想把它加进那首歌里。”

消息传到工作室时,姜晚舟正在整理珉宇的创作档案。她看着手中这份最新的反馈报告,沉默良久,然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启动‘声音种子2.0’计划。”她说,“这一次,不只是收集声音,我们要教会每个孩子使用它。”

项目核心理念迅速成型:在全球范围内建立五十个“声音工坊”,配备基础录音设备与简易音乐制作软件,由当地教师培训特殊儿童掌握声音采集、编辑与表达的基本技能。首批试点覆盖尼泊尔山区、阿根廷贫民窟、芬兰北极圈小镇等地。

与此同时,珉宇迎来了人生第一次公开演出邀请??格莱美颁奖典礼的“全球文化致敬环节”。

主办方希望他现场演绎《我们都会发光》,并允许他带一支非职业乐队登台。

他答应了,但提出了一个条件:“我要带的孩子,必须都是通过‘声音种子计划’第一次接触音乐的人。”

筹备过程异常艰难。语言不通、技术差异、心理障碍……许多孩子连舞台是什么都不知道。有人因闪光灯刺激当场崩溃,有人面对麦克风颤抖得说不出话。

最后一次彩排,美国洛杉矶杜比剧院后台。

来自东京的听障女孩用手语演奏一段电子节拍,需与现场鼓手同步;肯尼亚盲童凭记忆哼唱副歌,靠震动地板感知节奏;巴西少年则用自制塑料桶鼓打出复杂切分音。

排练进行到一半,系统突发故障,混音台失灵,全场陷入混乱。

工作人员焦急地喊着术语,技术人员狂奔穿梭。就在所有人慌乱之际,珉宇走上控制台,拔掉所有外部信号源,仅保留原始干声轨道。

然后,他对所有人比了个手势:安静。

五秒钟后,他按下播放键。

没有修饰,没有特效,只有二十个国家的孩子各自录制的清唱片段依次响起??有的跑调,有的断续,有的甚至只是呼吸声。但当最后一个音落下,整个后台鸦雀无声。

“这才是真实的。”他说,“完美不是目标,存在才是。”

𝓲𝓑Ⓠⓖ. v𝓲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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