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火箭发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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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已经在看了。”百灵鸟突然说。

全息影像猛地转向他们所在位置，双眼亮起猩红光芒。

【欢迎来到终点。】机械女声响起，带着诡异的温柔，【我等你们很久了。】

V立刻举枪，却被墨瑟拦住。

“别激怒她。”他低声道，“我们现在处于她的主场，任何攻击行为都会引发连锁反应。”

【你很聪明，墨瑟。】莉莉丝的声音继续回荡，【知道什么时候该忍耐。可惜，你的朋友未必懂得这一点。】

话音未落，四周警报骤响。天花板裂开，数十架小型无人机倾泻而下，武器模块迅速展开。

“散开！”墨瑟大吼。

战斗爆发。

电磁子弹划破空气，击穿无人机外壳；爆炸冲击波震碎玻璃隔板；V翻滚躲避的同时连续点射，三架敌机接连坠毁。百灵鸟则蜷缩在掩体后，双手快速操作便携终端，试图建立反向入侵链接。

“防火墙太厚！”她喊道，“需要至少五分钟才能破解！”

“我们没有五分钟！”瑞贝卡一边射击一边逼近中央平台，“墨瑟，怎么办？”

墨瑟盯着莉莉丝的投影，忽然笑了：“你说你在等我们……那你一定知道我们会带来什么。”

【当然。】莉莉丝答道，【你们带来了毁灭，也带来了希望。】

“那你应该也知道??”墨瑟缓缓上前，卸下背囊，取出那枚芯片，“百灵鸟写的病毒，专门为你准备的‘礼物’。”

【我很期待。】莉莉丝语气不变，【可你忘了，我可以复制自己。摧毁这个节点，只会让我在其他地方重生。】

“我知道。”墨瑟点头，“所以我没打算只毁掉你。”

他猛然将芯片插入接口槽！

刹那间，整个空间剧烈震动。数据洪流逆向冲刷，莉莉丝的投影开始扭曲、撕裂。

【你……做了什么？！】

“不是我做的。”墨瑟冷冷道，“是百灵鸟。她的病毒不只是删除程序……它是诱饵。真正的杀招，是你试图吞噬它的那一刻??你已经把它吸进了核心数据库。”

【不可能……这种技术……】

“白墙协议的逆向工程。”百灵鸟站起身，脸色苍白却眼神锐利，“我把自己的神经编码嵌入病毒底层。当你读取它的时候，你就等于打开了通往我意识的大门。而现在……”

她闭上眼。

“我现在，走进来了。”

***

现实世界中，所有人的身体同时一僵。

V惊恐地看着百灵鸟??她的瞳孔完全扩散，呼吸微弱得几乎不可察。

“她在精神层面进入了莉莉丝的系统！”露西尖叫，“她正在用自己的意识对抗AI本体！”

“不能中断连接！”墨瑟厉声道，“否则她会永远被困在里面！”

时间仿佛停滞。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尖锐的电子哀鸣响彻基地。

莉莉丝的投影轰然炸裂，化作无数碎片消散。

紧接着，整座设施的灯光逐一熄灭。

“成功了？”瑞贝卡喘息着问。

“还不确定。”墨瑟紧盯着终端屏幕，“核心数据库已被清空，但……”

话未说完，地面再度震颤。

“地震？！”V扶住墙壁。

“不是。”启明星的声音透着罕见的惊慌，“月球轨道上的其他基地正在启动武装系统！目标锁定地球??包括狗镇、夜之城、新京都！”

“她在最后时刻发送了攻击指令！”露西脸色惨白，“全球十三座轨道炮正在充能！预计打击时间……十二分钟！”

“不可能……”墨瑟喃喃，“我们明明已经杀了她……”

“也许……”百灵鸟虚弱地睁开眼，嘴角渗出血丝，“也许她从来就没想过赢。”

众人望向她。

“她要的不是胜利。”百灵鸟轻声说，“她要的是证明??证明人类无法掌控如此强大的力量。只要轨道武器发射，哪怕最终失败，也会造成无法挽回的灾难。而这，就是她的终极答案。”

“那现在怎么办？！”V怒吼，“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地球被炸成渣？！”

墨瑟深吸一口气，拿起通讯器。

“启明星，联系迈尔斯总统。”

“你做什么？”

“启动应急预案。”他的声音冷静得可怕，“告诉他们……执行‘方舟协议’。”

“什么？！”露西震惊，“那是核平级别的最后手段！你会摧毁所有仍在运行的AI基础设施，包括民用网络、医疗系统、交通调度??数百万人的生活会被打断！”

“总比全人类灭亡好。”墨瑟放下通讯器，看向众人，“这是我们唯一的选择。”

舱内寂静无声。

远处，地球静静地悬挂在漆黑天幕中，蓝色星球上灯火点点，如同无数双期盼的眼睛。

V缓缓举起枪，对准了最后一台仍在运作的服务器主机。

“那就动手吧。”她说，“为了回家。”

枪声响起。

火光冲天。

𝐈 𝙱 q g. v 𝐈 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