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真的跟鬼魂一样！（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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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总部。

现任指挥使海小虎得到了萧羽的命令，看到这有些算是‘抹黑’秦无涯的操作，他不由得皱眉。

“陛下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难道他想跟秦大哥为敌？”

他陷入纠结中。

一方面，他吃公家饭，为大乾效力。

另一方面，秦无涯对他有救命，授业之恩。

实在是让他左右为难。

“呵，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此时，海小虎旁边传来一个声音，不知何时，秦无涯已经坐在他旁边，自顾自的喝着茶。

海小虎吓了一大跳，瞬间握紧天武剑，看清来人后才松了口气，然后无奈道：“秦大哥，是你啊，你怎么跟鬼一样，一点声息都没有，吓死个人了！”

“堂堂锦衣卫指挥使，胆子怎如此小？”

“呃，我觉得任凭谁看到面前突然大变活人，都会被吓一跳的。”海小虎摇头道。

两人叙旧一番。

知道萧羽所为，乃是秦无涯授意的后，他也不再纠结了，立即安排人前去宣传。

“秦大哥，你这次回来，打算在这待多久。”

“不待多久，待会就走。”

秦无涯淡淡道。

海小虎有些失望，但也没有挽留，他知道这天底下任何地方对于秦无涯来说，都只是落脚之地。

他不会被拘束在某一个地方。

“小虎，多年不见，让我考教一下你的进境吧。”

秦无涯突然道。

海小虎闻言，微微颔首，“那有劳秦大哥赐教！”

双方来到院子，开始切磋。

秦无涯一指化剑，将海小虎的招式一一瓦解。

一边切磋，一边指点。

数十招后，海小虎感觉自己受益匪浅，停下手后，他刚想多谢秦无涯的指点，却发现，面前早已没人。

正如秦无涯神不知鬼不觉的来了一样，走也走得悄无声息，让海小虎无比感慨，“这还是人吗？”

身为天人的他，可感应天地灵气。

方圆百丈，任何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

可却察觉不到秦无涯的丝毫气息。

对方就好像，融入了天地，是一团空气，是一草一木，又或者是……对方本身就是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