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母子情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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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雅克。”沃尔里希·霍夫曼点下头说：没有去握下雅克的手，径直走到成世海的面前，热情的手抓着成世海的手说：

“成，我的老院长，总算见到你了，你离开柏林可有一些日子了。”

“是的，部长先生，有事吗？”成世海握下他的手说：

“是这样的，我们边走边说。”沃尔里希·霍夫曼说，松开成世海的手，跟着成世海的步朝楼梯口走去，雅克知趣跟在他们身后，竖起耳朵听他们谈了些什么？

“昨天，我们总理布洛先生接见了我，问到你最近可有时间，他想见下你。当然，他知你的时间紧，以你的时间为准，我想在会议结束时跟你谈这事，没想到在这遇到你了，便直接跟你谈了。”沃尔里希·霍夫曼跟着成世海，顺着弧形台阶上楼，看着成世海说：

“是有重要的事吗？”

“圣诞节前，总理布洛先生要去中都访问，所以，在出访前，想听听你的建议。因为这次他要率巨大的商务代表出访，主要是在谈投资和知识产权的问题。而这个商务代表团中有许多的财阀随行，主要是为明年的大选造势。”

“下周末吧，我会有半天的时间，我想还是我去拜访他吧。就这事吗？”

成世海说完微笑的看了眼自己的学生，沃尔里希·霍夫曼一眼。不由的想起他刚毕业时，被自己招进这个研究中心工作的情景，那时，他还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可现在已是五十多的人了。

“我还记你刚来这大楼工作的情景，那时你的还是毛头小子呢？和他一样。”成世海笑说：指发指从身边走的年轻人说：

“是啊，我是个有政治理想的医生，我要去拯救被压迫的红色第三世界，可不象他，不还在小山村的诊断里打酱油。”沃尔里希·霍夫曼笑着，指着前身的雅克，学着当年年轻时的口语说：

“哦，老师，他又来了。”雅克听了，哈哈的大笑的对成世海说：

“转眼，当年的楞头青，一个没有医院敢要的医生，也老了。”霍夫曼看着两鬓白雅克对成世海说：

“你也一样，小子，我还记得你参加游行时举着小彩旗，要推倒柏林墙和警察冲突，被警察打破头，跑进我的诊所要求包扎时的情景，那时你们真年青啊，你头才止住血包扎好，又举着小彩旗跑上头街，和警察们打架去了。”成世海笑着说：

“我还有一个事，想跟你说下。” 卫生部长沃尔里希·霍夫曼笑着说：斜眼站在边上的雅克。雅克一见，便笑着后退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