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2章 时间的茧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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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亡者之名，以生者之血——"陈墨的声音里同时响起三百位法师的吟唱，"破！"

骨刃斩断了藤蔓。藤蔓断裂的瞬间，化作漫天黑蝶，消失在时间之海的风里。老人的身体开始透明，他的怀表碎片重新组合，变成枚菱形的晶体——正是定界仪的核心。

"你...怎么可能？"他震惊地看着陈墨，"连时间管理局的清道夫都做不到..."

"因为我不是在对抗时间。"陈墨走向他，骨刃上的血珠滴在地上，绽开金色的花，"我是在...理解它。"

他抬起手，指尖触碰老人的眉心。刹那间，老人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陈墨的意识——他看见这个老人曾是时间的守护者，因目睹太多时间线的悲剧而崩溃，最终选择用诅咒封印时间之海；他看见管理局的高层为了掌控宇宙，不惜撕裂时间线，制造无数个平行世界；他还看见...定界仪里不仅有大地之神的力量，还有晨曦之神的光明、月冕的星辉，甚至陈墨自己的灵魂碎片。

"原来你也有未完成的遗憾。"陈墨轻声说，"但你选错了路。"

老人的身体彻底化作星尘。星尘中飘出一枚银色的钥匙，刻着"时间之海"的字样。陈墨接住钥匙，转头看向月冕和艾琳娜。她们的伤口正在愈合，骨龙正用舌头舔着爪子上的焦痕，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结束了？"月冕问。

"不。"陈墨望着巨门，门后的金色光芒正在变弱，"这只是开始。"

他摸出怀中的定界仪。罗盘的指针不再疯狂旋转，而是指向了门后——那里有座悬浮的祭坛，祭坛中央站着个穿白裙的女子，她的面容与月冕有七分相似，却多了三分晨曦的温暖。

"那是..."艾琳娜的声音带着颤抖。

"晨曦之神。"陈墨轻声说，"被封印在这里的，真正的晨曦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