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百步穿杨，善破千钧（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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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旧忆破魔，箭心归真

阿海趁机上前，将“民心牌”递到他面前。牌面的“善”字与他掌心的“汉”“慈”二字共鸣，在半空凝成幅画面：二十年前的郢都城，暴雨倾盆，十二岁的养由基缩在破庙屋檐下，饿得头晕眼花。

“小娃子，来。”一个老妇人端着碗热粥，“我儿子战死了，你吃吧，有力气才能保护更多像你这样的孩子。”

“婆婆……”养由基的记忆被拉回现实。他的乌木弓“当啷”落地，黑布下的左眼竟流出了血泪——那是被暗渊封印的良知。

“原来……”他的声音哽咽，“我一直记得……只是暗渊说，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阿海的声音温和，“你从未忘记过‘保护’的心意。暗渊能腐蚀你的记忆，却改不了你刻在骨头里的善念。”

养由基突然剧烈咳嗽，黑血从口中涌出。他的识海中，暗渊的残念正疯狂撕咬：“别信他们！你杀了暴君，他们会骂你；你救了孩童，他们会抢你的功劳！只有力量，才是永恒的！”

“不。”养由基捡起乌木弓，用袖口擦去上面的黑泥，“力量是刀，善意才是握刀的手。当年我师父教我射箭，第一句话就是——‘箭要正，心要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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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百步穿杨，善破千钧

养由基的乌木弓重新泛起金光，九恶箭的黑焰彻底熄灭。他搭上一支新箭，箭头缠着根红绳——那是老妇人当年系在他箭上的，写着“平安”。

“看好了。”他对阿海笑道，“这才是我养由基的箭。”

话音未落，一支金箭破空而出。它没有穿透任何人的身体，却在半空划出道金色弧线，钉在十丈外的断墙上。箭尾的红绳随风轻摆，像面小小的旗帜。

“这是……”周铁牛瞪大了眼。

“这是‘止戈箭’。”养由基的声音带着释然，“当年我师父说，真正的神射手，不是射得准，是射得巧——用一支箭，止住千军万马的杀心。”

金箭的光芒扩散，竟化作道屏障，将养由基体内的暗渊残念逼出体外。那团黑泥在空中扭曲尖叫，却被阿福的“善意囊”一口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