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0章 羿射九日，善破重霾（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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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杆上缠着根红绳，是北境老妇用最后半匹布编的，上面绣着“平安”二字。“这是王阿婆给你求的平安符，”羿的声音温和，“她说，只要你还护着人间，她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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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善箭破魔，日耀重光

九魔日的黑焰突然剧烈翻涌。它们的识海中，无数被暗渊污染的记忆如潮水涌来：被它们烧毁的村庄、被它们吃掉的孩童、被它们撕碎的“民心牌”……可与此同时，另一段记忆也在生长：它们曾用日光为受伤的士兵疗伤，曾用日辉为迷路的商队引路，曾用日影为农妇晒粮……

“够了！”为首的魔日嘶吼，“暗渊说，人心是软蛋！可为什么……”

“因为人心是火种。”羿的第四支箭破空，这次箭头上缠着根稻穗——正是蚩尤推广的“希望种”，“你看，这是焦土原的稻穗，被你烧过的土地，它又活了。人心也是这样，越压越旺。”

稻穗的金芒穿透魔日的黑焰，在它体内凝成个小女孩的身影——正是当年被它护着的阿月，如今已长大成人，手中捧着碗热粥：“阿日哥哥，喝口粥吧，我娘说，热粥能暖人心。”

魔日的黑焰突然熄灭。它的玄甲剥落，露出下面雪白的鳞片；猩红的眼睛褪去血色，化作琥珀色的温柔；就连巨爪上的倒刺，也化作了柔软的肉垫。

“阿月……”它的声音变得沙哑，“我……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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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双界同春，善念永续

九魔日化作白鹿的身影，载着阿月的虚影跃向星桥。它的尾巴扫过极北之地，黑水凝结成冰晶，露出下面埋藏的稻种——那是被它守护过的村民，在临终前埋下的“希望种”。

“羿！”阿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举着“民心牌”，牌面上的“善”字与羿的彤弓共鸣，发出清越的和鸣，“村民们在等你！”

极北的村庄里，老妇捧着热粥，孩童举着烤红薯，青年们扛着铁锹——他们用“民心牌”的力量，将被黑焰烧毁的土地重新开垦。焦土上，新抽的稻穗泛着金红的光，与白鹿的银毛交相辉映。

“阿籍，”羿走到阿海身边，将彤弓递给他，“这弓是用‘善’字淬炼的，该传给你了。”

阿海接过弓。弓身的金纹与他掌心的“民心牌”共鸣，在半空凝成道金光，化作当年羿射日的画面：九只金乌被箭簇穿透，坠向大地，却在落地前化作漫天星子，照亮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