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院长掌掴落月牙才女被逐弃书院李府丫鬟藏秘辛玉佩发烫魂暂(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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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
江南的雨总缠缠绵绵,打湿白鹭书院的青石板,也泡软了太多女子的笔。
苏清辞的笔曾被撕碎,脸被掌掴,名被玷污,像株被踩进泥里的韧草。直到那枚刻着“替身”的玉佩发烫,她借他人之眼,窥见阴谋如蛛网;凭一己之笔,刺破“女子无才”的茧。
疤痕是勋章,笔墨是刀枪。从破庙到金銮殿,从孤身复仇到万人同行,她终于让天下看见:雨能洗冤,笔能照世,女子的骨头,从来比砚台还硬。
这故事,写给所有在泥里抬头的人。
第一章:掌掴与玉佩
(接前文)
镜中的烛火晃了晃,春桃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
我盯着那影,指尖攥得发僵。
李婉儿正用我的狼毫笔在宣纸上划拉,墨汁洇开,像朵腐烂的花。
“春桃,”她头也不抬,“这笔锋太硬,学不像。”
我应了声“是”,声音怯生生的,是春桃惯有的调调。可心里那团火,烧得喉咙发紧——那支狼毫,是我十五岁生辰时,先生赠的“文心笔”,笔杆上刻着的“清”字,被她磨得快要看不清了。
“你说,”她突然转头,珠钗上的流苏扫过我的手背,“苏清辞此刻在做什么?”
我垂下眼,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淤青——那是前日李婉儿嫌茶烫,用茶盏砸的。春桃这身子,处处是伤,旧的叠新的,像块被反复揉搓的破布。
“许是……在街边讨饭吧。”我答。
她笑了,笑声脆得像碎玉,可眼里没半分暖意。
“讨饭?太便宜她了。”她放下笔,走到窗边,推开半扇雕花木窗,“你知道吗?她爹当年考了三次科举,次次落榜,最后咳着血死在考场外。她偏不信邪,非要往这条路上撞,真当女子能登朝堂?”
风灌进来,吹得烛火噼啪响。
我指甲掐进掌心,渗出血珠。爹的坟头草该有半尺高了,他临终前攥着我的手说:“辞儿,字如其人,笔正,心就正。”
李婉儿突然回头,眼神像淬了毒的针:“你发抖什么?”
我慌忙屈膝:“奴婢……怕风。”
她走近一步,捏住我的下巴,力道大得要碎了骨头:“春桃,你跟着我三年了,该知道我的规矩。”她拇指摩挲着我下巴上的疤痕——那是去年她让我偷苏府的账本,被家丁打的,“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想。”
我盯着她鬓边的珍珠钗,那钗头的珍珠缺了个角,是我小时候摔的。当年爹把它给我时说:“珍珠有缺,才更像人间事。”
原来这人间事,真能脏成这样。
“去,把那箱旧书搬来。”她松开手,转身坐回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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