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变量核心，命运之外的抉择（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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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的身体被金色符文缓缓包裹，那些符文如同流动的代码，在他的皮肤上不断变换排列，仿佛要将他重新编译成某种全新的存在。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意识正在被抽离，理智在逐渐冰冷的数据流中变得迟钝。

就像一台正在执行强制升级的机器，一旦完成转化，他将不再是他自己。

“不对……”林墨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这不是突破，这是抹除。”

叶婉清站在他身旁，眼神凌厉如剑，双手已结出灵印，随时准备出手打断这股诡异的能量波动。

“别动！”青鸾忽然开口，声音冷静而急促，“那是变量核心的力量，它正在重构林墨的意识结构。”

“什么？！”叶婉清脸色一变，“什么意思？”

青鸾翻动命书，指尖划过泛黄纸页，语气凝重：“变量核心并非单纯的规则中枢，而是一种‘意识剥离装置’。它会将宿主转化为命运的载体，抹除所有情感与个性，使其成为纯粹的命运执行者。”

空气骤然凝固。

叶婉清怒喝一声：“那就毁掉它！”

她抬手便要施展法术轰击林墨胸口那团扭曲的金光，却被林墨一把抓住手腕。

“住手。”林墨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叶婉清愣住：“你疯了？！它在侵蚀你的意识！”

林墨松开她的手，缓缓闭上双眼。

识海深处，那一场与镜像的博弈还未真正结束。

那句“当你彻底掌控命运时，你还能保持自我吗？”仍在耳边回荡。

而现在，答案正一点点浮现。

他回忆起最初的起点——江海大学图书馆里的阳光、校园灵异事件中的惊险、第一次炼丹失败后对着实验数据皱眉的样子；他想起灵霄界的试炼场上，面对敌对宗门时的冷静分析，想起自己如何用编程逻辑破解古阵，甚至在商业战场上用灵能科技对抗黑水盟的步步紧逼……

这些经历，不是数据，不是模拟，而是真实的感受。

他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并非因为天赋逆天，也不是靠血脉传承，而是因为他始终保有人性。

“我之所以能走到这里，不是因为我比别人强大，而是因为我还有感情。”

这句话轻声说出，却如同雷霆炸裂在他心头。

睁开眼，目光如炬。

“我不接受这种蜕变。”林墨低声自语，“如果所谓的超脱是以失去自我为代价，那这样的飞升，我宁可不要。”

他开始运转吞噬体质，试图将体内那股变量之力驱逐出去。

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次不同以往。

变量之力并非普通的灵气或功法，它像是一个程序模块，试图将自己的意志覆盖到林墨的意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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