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九凤焚天的终局（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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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太初共生钟的真面目。” 陆昭然收起神弓时，清霜剑上的冰纹已完全融化，“母亲把它拆成两半，就是怕有人用它追求绝对力量。”

沈清欢望着掌心合璧的玄阴珠，珠体中浮现出柳如烟的字迹：「熵能与灵脉不是天敌，是需要彼此映照的镜子。」她突然笑出声，混沌羽翼扫过的地方，九凤塔的废墟上长出第一株双色花。

“喂，” 陆昭然碰了碰她的肩膀，“你的天道纹路……”

沈清欢低头，那些金色纹路正与玄阴珠共振，在掌心织出「共生」二字。远处的彩虹光带中，金乌们开始追逐嬉戏，它们的影子在星穹投下的不是毁灭，而是春耕秋收的四季轮回。

“我们该回家了。” 她将玄阴珠收入道典，转身时看见苏璃的灵械阵盘在废墟上闪烁 —— 星璇正在用最后的天机镜记录这场终局，红绡和洛璃正把赤焰鞭与血灵鞭缠成蝴蝶结。

陆昭然的清霜剑突然指向天际：“看那里。”

彩虹光带的尽头，暗渊宗主化作的太阳与另一半太阳相撞，爆发出的不是爆炸，而是漫天星雨。每颗星子都在吟唱古老的共生咒文，其中一颗落在沈清欢的道典上，化作柳如烟最后的批注：「平衡不是终点，是让每个灵魂都能找到自己的轨道。」

当太初星舰的引擎声响起时，沈清欢回头望了一眼九凤塔的方向。那里的废墟已被新生的藤蔓覆盖，藤蔓上结着的不是果实，而是无数个微型太极图，在星风中轻轻旋转。

“你说，” 她突然问陆昭然，“母亲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们会这么做？”

陆昭然的清霜剑在星空中划出弧线，轨迹与彩虹光带完美重合：“她留下的不是答案，是让我们自己找到答案的勇气。”

道典突然自动翻开，空白页上渗出新的字迹，是柳如烟与暗渊宗主年轻时的对话 ——

「熵能真的能与灵脉共存吗？」

「等我们的孩子长大，或许就知道了。」

沈清欢合上道典时，星雨恰好落在她的混沌羽翼上。那些曾象征毁灭的熵能，此刻正与灵脉交织成新的星图，图中最亮的两颗星，一颗叫摆烂，一颗叫奋进，它们永远绕着彼此旋转，在宇宙的长河里，谱写出永不终结的共生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