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2章 气脉试炼：突破力量瓶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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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脉守护灵消散后的第七个月圆夜，灵渊枢纽突然发出青铜编钟般的鸣响。楚墨正坐在共生门旁梳理气脉，体内翠金色的地脉之力突然逆向奔涌，他抬头时，只见枢纽中央裂开一道旋转的光门，门内浮现出各族圣地的虚影——妖族的万兽谷、灵族的圣莲池、玄族的观星台，还有人族的试炼崖。

“是气脉试炼。”林风握紧斩渊剑站起身，剑刃倒映的月光中，他看见自己的影子在光门边缘扭曲。自地脉守护灵消散后，他体内的混沌与本源之力始终维持着微妙平衡，此刻那道平衡突然倾斜，左臂的混沌纹路竟渗出淡金色的汗珠，“地脉在邀请我们突破瓶颈，只有掌控更纯粹的气脉之力，才能应对接下来的决战。”

苏瑶刚将最后一片圣莲花瓣撒向共生门，光门突然剧烈震颤，圣莲池的虚影中涌出无数金色光丝，缠上她的手腕时，竟化作灵族先祖的虚影。“试炼要分族进行。”她看着光丝牵引的方向，圣莲池的虚影正在缓缓扩大，“但气脉是相连的，一旦有人失败，其他人都会被试炼之力反噬。”

李明抱着玄铁罗盘绕光门走了三圈，罗盘盘面的星图突然与观星台的虚影重合，盘中央弹出一枚青玉令牌，令牌上刻着的“玄”字正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黯裔也在参加试炼。”他指着光门角落跳动的紫黑色光点，“他们想借试炼之力污染地脉本源，令牌上的族徽，就是试炼的钥匙，也是...陷阱。”

楚墨接过光门自动递来的令牌，人族试炼崖的虚影在令牌上流转。他指尖刚触到令牌，就被一股力量拽向光门，林风、苏瑶、李明也同时被各自的令牌牵引，四人在光门中央擦肩而过时，楚墨清晰地看见苏瑶令牌上的圣莲正在枯萎，李明的星图边缘缠着紫黑色的细线。

落入试炼崖的刹那，楚墨感觉全身的气脉被强行抽离。他站在熟悉的崖边，十年前在此突破筑基的场景突然浮现——那时他还只会用蛮力催动灵力，被族叔骂作“只会挥剑的莽夫”。而此刻，崖下的云雾里伸出无数只苍白的手，每只手上都握着不同的剑，剑刃上倒映着他过往的失败：气脉净化时失控的混沌、终战阵型中迟疑的瞬间、地脉守护灵暴走时的无力。

“这不是幻境。”楚墨握紧拳头，掌心的令牌发烫，“是地脉在逼我们直面弱点。”他想起林风说过的话，力量的瓶颈从不在技法，而在心境。当最底层的那只手递来斩渊剑的仿品，他没有去接，反而转身走向崖壁——那里有一道他从未注意过的裂缝，裂缝中渗出的气脉，竟与共生门的翠金色同源。

苏瑶在圣莲池的试炼中遇到了更大的麻烦。池中的圣莲全是黑色的，每片花瓣都刻着灵族的禁咒，她刚靠近池边，花瓣就化作锁链缠上她的脚踝。池中央浮现出灵族长老的虚影，那张与她母亲极为相似的脸冷冷地说：“放弃吧，圣莲之力本就不该与混沌共存，你强行融合的样子，就像在清水里掺墨。”

“墨里也能开出花。”苏瑶突然想起气脉融合时的景象，她不再试图挣脱锁链，反而将体内的混沌气息注入池水中。黑色的圣莲突然剧烈摇晃，花瓣上的禁咒在混沌与本源的碰撞中寸寸碎裂，当第一朵金红色的莲花从黑莲中钻出，苏瑶的令牌突然亮起，池底浮现出通往观星台的石阶。

李明在观星台被星力钉在石柱上。玄族先祖的虚影正用星轨抽打他的后背，每道抽痕都渗出紫黑色的血——那是黯裔残留在他体内的混沌气息。“你连自己的气脉都控制不住，还想学观星术？”先祖的声音像冰锥扎进他的耳朵，“断灵阵的伤还没好，就敢碰共生门的力量，简直是自寻死路！”

李明突然笑了，他转动被星力锁住的手腕，让玄铁罗盘贴在石柱上。“玄族的星术，从来不是为了预测，而是为了改变。”他忍着剧痛催动本源，罗盘上的星图突然逆向旋转，那些抽打他的星轨竟被罗盘吸附，化作修补断灵阵伤痕的光丝。当最后一道星轨融入罗盘，观星台的虚影开始透明，露出试炼崖的入口。

林风在万兽谷的试炼中面临着最凶险的考验。妖族先祖的虚影化作一头巨狼，獠牙上滴落的毒液腐蚀着地面，每道爪痕都燃起黑色的火焰。“人族总是想学别人的力量，却忘了自己的根。”巨狼的咆哮震得林风气血翻涌，“你以为融合了混沌就了不起？看看你的剑，它都在为你感到羞耻！”

斩渊剑突然发出悲鸣，剑身上的冰蓝光晕竟开始褪色。林风看着巨狼眼中自己的倒影——那是一个被混沌纹路覆盖的怪物，他突然想起初次握剑时父亲说的话：“剑是守护的工具，不是杀戮的武器。”他猛地扔掉剑，赤手空拳冲向巨狼，当狼爪拍向他胸口的瞬间，他体内的人族气脉突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楚墨在崖壁裂缝中找到了试炼的关键。裂缝深处藏着一块半透明的水晶，水晶里封印着人族初代盟主的残魂。“力量的瓶颈，从来不是不够强，而是不敢弱。”残魂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你总想着用混沌压制混沌，却忘了气脉最本源的力量，是像水一样包容，而不是像山一样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