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雁足裂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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骰面冰裂纹迸开，孔内伸出圣女干枯的右臂，直抓紫薇胸口的雁足！

小燕子将母虫尸骸塞进翡翠骰冰壳。虫甲缠住圣女双臂，在时风暴中刮擦骨殖。冷宫倒影突然扭曲：血池底的幼年自己捧着虫尸，正塞进令妃被眼珠填塞的耳道！

"葬！"班杰明的心脏淬成琉璃钟槌。

紫薇染血的手指捅穿冰莲琴轸，生生拔出陨铁雁足——

"轰隆！！"

雁足离体的刹那，整条护城河化为雷渊。九霄琴在眼浆中重组，琴身"宫"位嵌着紫薇的冰莲芯，"变徵"位钉着小燕子的虫尸骰。月影里的琉璃残骸沉入雷渊，婴儿太后湮灭前尖啸：

"凤沼...鸣绝响..."

半颗眼珠从商音裂纹弹出。瞳孔刻着冰封的喉骨，令妃的血谶在晶状体游移：

"九雷寂天地"

太庙地宫的脑髓冰河触到齿列琴桥时，整片冰面骤现变宫裂痕。紫薇胸口的陨铁龙龈突然暴长獠牙，牙尖刺穿浮冰，将容嬷嬷的臼齿凝成九枚玄铁琴轸。琉璃棺在冰河中倒旋，棺内音孔传出齿桥震颤的嗡鸣：

"龁吞变宫时..."

"九雷五殛！"小燕子左耳的母虫躯壳轰然羽化。虫翼裹着翡翠骰粉展开，在月影下铺成焦尾琴的龈托。冰河深处的圣女颅骨突然浮起，天灵盖的音孔钻出三百根舌苔琴弦，弦丝缠住陨铁龙龈狠拽——

"铿！！"

雷暴碾过护城河，河面岩浆墓志尽数汽化。蒸腾的"宫变徵"符号缠住紫薇的脖颈，将她拖向沸腾的髓雾。婴儿太后的脐带自冰河底射出，带端嵌着容嬷嬷的颚骨："品品这'煞'音终章！"

紫薇胸口的陨铁雁足孔突然熔红。她撕开北斗烙印，带血的冰莲芯熔进玄铁琴轸："阿娘助我！"

合欢血晶在冰雾中炸裂，令妃的躯干从晶屑里撞出，左臂劈开齿列琴桥，右拳砸向紫薇面门——

"咔嚓！"

琴轸贯穿髓雾的刹那，整座地宫化为焦尾琴的纳音。纳音雷纹与紫薇胸口的冰裂纹咬合，共振时扯出的却是晴儿的金步摇残柄："姐姐...此乃亡国调终曲..."

弦殛如天崩。音压所及处，宫墙岩浆墓志层层爆裂。碑文"商角"的勾连处渗出翡翠琴徽，徽印凌空拼出令妃分娩的血腥残谱。圣女的颅骨在纳音处暴长骨刺，獠牙啃咬玄铁弦轴，颚骨刮出灭世的嘶吼。变宫裂痕突然涌出脑髓，髓浪裹着翡翠徽印扑向琉璃棺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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