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双刃之音，裂隙初现（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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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他茫然地望着四周，仿佛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对这个世界充满了陌生。

“契约……未断……”他喃喃自语，声音嘶哑而低沉，“宿命……未终……”

宿命？契约？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沈砚突然开始哼唱起一段古老的旋律。

那旋律充满了悲凉和凄美，仿佛一个古老的灵魂在低声吟唱。

“……山河为盟，日月为证，生死相随，永不相负……”

这旋律……我猛地一震，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

这旋律，我曾在“母音之茧”的记忆中听过，那是……当年萧砚与人缔结盟誓时所唱的！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萧砚怎么会……

“……违此誓言，天诛地灭，永世不得超生……”

沈砚的歌声越来越低，越来越弱，最终消失在了空气中。

他再次闭上了眼睛，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量。

心狱执事看着紧闭双眼的沈砚，又看了看震惊不已的我，缓缓地说出了一句话：“他记得……”

我大脑嗡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紧，几乎要炸裂开来。

山河为盟，日月为证……这不仅仅是一段旋律，这是通往“天籁鼎”核心的唯一密钥！

我一直以为，开启天籁鼎需要的是至纯至善的音律，可笑，真是可笑至极！

原来，守护天籁鼎的，从来不是什么高尚的情操，而是被掩盖在血腥算计下的……情！

沈砚的前世，竟然是守护者？

那个阴鸷狠辣，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的影族少主，竟然曾经与萧砚……不，应该说是与操控萧砚的那个人，立下过誓约？

无数个疑问如同脱缰的野马，在我的脑海中横冲直撞，几乎要将我撕裂。

我想要抓住什么，却发现一切都如同雾里看花，朦胧不清。

“他记得……”心狱执事的声音很轻，却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他记得什么？

记得守护的誓言？

记得被背叛的痛苦？

还是记得……那个与他生死相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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