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逃离崩塌殿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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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筛选后的纯净区域。”裴策分析道，手指摩挲着笔记本封面，“我们被剥离了所有干扰因素，现在是赤裸裸地面对它。”
“它？”血鸮问。
“审判者。”裴策低声说。
唐翎站在不远处，手掌中的蓝焰燃烧得比以往更旺，但依旧无法驱散这空间内的寒冷。
“这里的温度接近绝对零度。”她皱眉，“可我们还能呼吸，说明这不是真正的物理环境。”
“是意识层面的空间。”钟离熵开口，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我刚才尝试制造黑洞，失败了。”
“系统规则失效。”苏泠补充，“这里是‘赎罪系统’之外的领域。”
众人沉默。
片刻后，裴策抬头看向前方，那片纯白之中，隐隐浮现出一道轮廓模糊的人影。
“它来了。”
人影缓缓走近，步伐无声，仿佛踏在虚空中。它的轮廓逐渐清晰，却始终看不清面容，只有一双漆黑的眼睛，在白色的背景下如同深渊。
“你们通过了第一阶段。”那人影的声音低沉而空灵，仿佛来自遥远的宇宙深处。
“你是谁？”陆骁上前一步，挡在众人面前。
“我是观察者。”那人影回答，“也是你们最终的审判者。”
“审判？”江璃冷笑，“听起来像是你们早就计划好的。”
“一切都在计划之中。”那人影点头，“你们是被选中的样本，接受筛选，是为了种族的进化。”
“所以之前的‘赎罪系统’，只是个试验场？”裴策追问。
“是筛选机制的一部分。”那人影回答，“只有最优秀的个体，才能跨越轮回，进入新纪元。”
“如果我们拒绝呢？”苏泠突然开口。
那人影沉默了一瞬，随即缓缓抬起一只手。
刹那间，整个纯白空间剧烈震荡，一道巨大的裂缝出现在他们脚下，仿佛要将他们吞噬。
“那就被淘汰。”那人影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