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章 无法拒绝的理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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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话，回荡在，这片寂静的，收藏着无数文明遗骸的图书馆里。

清晰，而坚定。

奥古斯都，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

他没有生气，也没有不悦。

他那深邃的眼神里，那丝最初的惊讶，很快就，褪去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的，类似于“欣赏”和“理解”的情绪。

“回家……”

他轻声地，重复着这个词。

仿佛，在品味着一个，已经遗忘了数万年的，古老概念。

“一个，很有趣，也很……‘奢侈’的，想法。”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你要，重新，回到那个，被‘低语’彻底污染的，‘认知黑洞’里去。”

“意味着，你要，放弃，在这里，可以获得的，近乎永恒的‘生命’，和，触及宇宙本源的‘知识’。”

“意味着，你要，为了一个，几乎注定会，熄灭的‘火种’，去赌上你这个，独一无二的，‘奇迹’本身。”

“值得吗？”

他问。

这是一个，直击灵魂的，问题。

值得吗？

我问自己。

我想起了，夜枭，在引爆自己生命时，那最后的，决然。

我想起了，灰狼，在被彻底吞噬前，留下的那句，“活下去”。

我想起了，那位无名的老舰长，在逝去前，那充满了期盼的，托付。

我也想起了，艾拉，在奔向登陆艇时，那孤独而坚强的，背影。

值得吗？

“值不值得，不是一个，需要用‘逻辑’来，计算的问题。”

我看着他，笑了。

“这，是一个，关于‘心’的，选择。”

“我的心，告诉我，我必须回去。”

“那里，有我，必须去守护的人。”

“也有，我必须去完成的，约定。”

奥古斯都，沉默了。

他似乎，从我的回答中，看到了一些，他已经许久未曾见过的，属于“凡人”的，闪光点。

那种，被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观察者”，称之为“不理智”的，却又无比耀眼的，东西。

“好吧。”

良久之后，他缓缓地，点了点头。

“我，尊重你的选择。”

“但是……”

他的话锋G一转。

“我，依旧，不能放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