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藤振翅熄肝风 黄连泻火清心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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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顷,钩藤仙子驾青鸾而至,衣袂间金铃齐鸣,每枚铃舌都刻着“平肝息风”古篆:“黄连妹妹,此火非‘钩藤金铃’不能镇!”她挥手掷出一串铃索,铃声合着“角音”(木)与“商音”(金),竟在虚空中织出“金木相叩”的音波网。
羚羊角仙子踏云而来,手持“清凉剑”,剑身为半透明角质,隐约可见“肝”“心”二经纹路:“龙雷之火,需以羚羊角引火归元,黄连直折火势,钩藤通络息风。”她将羚羊角片置于黄连根茎旁,角片竟自动吸附在“太冲穴”(肝原穴)位置,正是“以形治形”之法。
黄连仙子将三药同置“震木炉”,炉中腾起青焰,焰中浮现出“巽为风”卦象。钩藤的金铃化作青龙,羚羊角的寒晶化作白虎,黄连的苦汁化作玄武,竟在炉中结成“龙虎斗”阵图——龙属木主风,虎属金主降,玄武属水主静,正合“清肝、肃肺、滋肾”三法。
“看这药气走向,”钩藤仙子指点,“黄连之苦(火)入心,降君火以安魂;钩藤之甘(土)入肝,平肝风以止痉;羚羊角之咸(水)入肾,滋肾水以涵木,此乃‘心肝肾同治’之妙。”
第三节 战风邪·凉肝息风破迷障
正当三药合炼之际,瘟神座下“风木使”驾着“雷车”杀至。此车以震木为骨,巽风为轮,车身上刻着“肝风内动”的邪咒,所过之处,药田中的柴胡、升麻等升阳药竟拧成麻花状,空中响起“甲乙寅卯”的怪啸。
黄连仙子挥袖洒出药汁,药汁遇风即化作万千细针,针身裹着黄连的赤(火)、钩藤的青(木)、羚羊角的白(金),直射雷车。风木使怪笑挥鞭,鞭梢带出的风刃竟将细针吹回,却在触及黄连药液时发出“滋滋”声响,显露出“辛散”与“苦泄”的对冲。
“肝风内动,非苦寒不能制其焰,非辛凉不能透其邪,”黄连仙子结“厥阴印”,引导药气入肝经,“黄连泻肝火(实则泻其子),钩藤熄肝风(以藤通络),羚羊角清肝热(咸寒入血),三药相须,如环无端。”但见雷车在药气中层层崩解,露出其中裹着的“木火刑金”核心——那是被魔化的钩藤茎,茎中刻着“乙巳”“燥金”等咒文。
羚羊角仙子趁机以清凉剑斩向核心,剑刃上的“凉肝”二字与黄连的苦气共鸣,竟将魔藤烧成灰烬,灰烬中飞出“生”“静”二字,融入药田的钩藤叶间。
第四节 七情妙用·相须相使展奇功
风木使溃败时,竟释放出“风燥虫”,虫身透明如玻璃,翅脉刻着“血虚生风”字样。黄连仙子急取“酸收瓶”(乌梅、山萸肉炼汁)迎击,酸液遇虫即化作蛛网,将虫豸困在“木火土金水”五行阵中。
“肝苦急,急食甘以缓之,”她取出甘草投入阵中,甘草之甘(土)竟与黄连之苦(火)形成“火生土”之势,“今以黄连之苦(火)泻木,钩藤之甘(土)缓急,羚羊角之咸(水)润燥,甘草之甘(土)和中,四药合为‘酸苦甘咸’之剂,正合《内经》治风之旨。”
钩藤仙子则以金铃震击虫群,铃声化作“凉”“润”“通”“降”四字,与虫身的“燥”“枯”“滞”“升”相斗,最终虫豸尽皆化作露珠,渗入黄连根部,竟使黄连根茎上浮现出“心”“肝”“肾”的经络图。
第五节 气交变·五运六气细推详
战后,羚羊角仙子展开《风科经》:“惊蛰者,震气发也。主气厥阴风木,客气阳明燥金,金克木则木郁,木郁则化火生风。”她指尖划过“诸暴强直,皆属于风”句,图中浮现出黄连泻火、钩藤息风、羚羊角凉肝的动态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