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5章 镜渊的觉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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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域·接入中】

【是否进行意识投影？】

秦野沉默片刻，低声道：“投影。”

一瞬间，他的灵魂如同脱离肉体，穿越了亿万重命纹折射，在一片“无时间、无空间”的奇异领域中苏醒。

这是镜渊的内界。

一个没有真实也没有虚幻的奇点中心。

一个，唯一能见“真命”的地方。

“终于来了，破局者。”

那人影缓缓转身，面容依旧模糊，却在秦野脑海中浮现出一道奇异感知：

那是——“自己的另一种可能”。

“你……是我？”

“不，是你若在命源未崩坏之时被塑造出来的样子。”镜渊微微一笑，“我是命源最初的投影，是系统从我之中解析出命律。而你，是命源中唯一不服命的人。”

秦野眸光一凛：“你要重塑命源？”

“是。”镜渊点头，“如今系统腐朽，命律僵化，天命只是强者的工具，而非自然流转之序。”

“而我要还它原本的意义。”

“用你的方式？”

“……用最初的方式。”镜渊缓缓伸手，一道倒影浮现在秦野面前。

那是整个宇宙自起源至今的完整命运图谱，无数人类、星辰、命体、规则在其中缓缓流转。

“你可否接受？”

秦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静静望着那图谱，然后忽然露出一个极为轻蔑的笑意：

“那……如果我不接受呢？”

镜渊停下，声音低沉：

“那你，就是这个宇宙的最终敌人。”

“那就试试看吧。”秦野抬起手，命灵刃在镜域中成型，但此刻，它不再只是兵器，而是他“自由意志”的具现！

轰！！

镜域开始震荡，万千命运波动在他们周围化为无数碎片——

这不是战斗，这是命源真正的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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