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秘境结束（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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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安继续注视着地面的战争。白千雪和沈书言站在一起，目光紧盯着城墙上的钱齐和慕容复。

突然，沈书言默默退到白千雪身后，举起长剑，毫不犹豫地刺穿了白千雪的身体。

唐安倒吸一口凉气，忍不住看向身旁的白千雪，发现她面无表情，但左手却不经意地摸了摸右肩。

白千雪的声音在风中飘荡：“沈书言……为什么？”

沈书言眼神冷漠，语气平淡：“怎么了千雪？我是沈家的人，和你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我擅长布局。而这就是一个巨大的局啊！再说了，难道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不幸福吗？”

白千雪吐出一口鲜血，笑得凄凉：“我幸福你妈！我顶着所有人的反对站在你这边，我的族人都笑我傻，没想到最后连你也欺负我傻！我确实傻啊！”

沈书言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我逼你爱我的吗？”

白千雪的笑声在风中回荡，凄凉而悲怆。沈书言转身离去，眼泪却无声地滑落。然而，在狐族的眼中，他只是冷酷地离开了。

白千雪重重地摔倒在地，狂风呼啸，沈书言的衣袍在风中飘舞，显得格外单薄。

最终，白梦被钱齐一箭射死，狐族也在诛邪阵和人族士兵的攻击下全军覆没。

唐安看完这一切，深吸一口气，默默闭上了眼睛。白千雪轻声问道：“你觉得沈书言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唐安心里一惊，这感觉像极了高中语文课上老师提问的情景。他咳嗽一声，斟酌着回答：“沈书言是一个正直的人，根据人物的……”

“好好说，说出你心中的想法。”白千雪打断了他。

唐安无奈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沈兄他，是个好人。他做的没错，错的是他出生的时代，错的是他出生在沈家。如果沈书言只是一个普通人，或许他会和你在一起。但他的身份，他肩上所要背负的责任不允许他这样。沈兄他也很累。”

白千雪点了点头，手再次一挥，战场的画面开始变换。她指向一个方向：“看那。”

唐安顺着她的指引望去，只见一座山顶上，一棵巨大的青树屹立在那里。一个人正跪在地上，手持锤子和刻刀，专注地敲打着什么。

当两人靠近时，唐安惊讶地开口：“沈兄？他这是？”

白千雪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只见沈书言跪在地上，一手握着锤子，一手拿着刻刀，在石碑上刻下：“白千雪之墓，罪人沈书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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