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您记性还怪好的（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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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瑞王刚刚定亲，却成了青楼的常客，不免让人遐想。
短短时日内，杜若便从京城女子羡艳的对象沦为笑柄。
苏小玉微微偏头看向杜若，她端坐案前，身姿笔挺，手里的笔不停，情绪好似没有受到一丝影响。
情绪稳定得令人佩服。
苏小玉不禁有些同情起她来。
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杜若回过头来，对上她的眸子，开口道：“怎么？怜悯我？”
苏小玉尴尬地避开视线，“没……没有。”
“无论他心里有谁，做了什么，我都不介意，只要他人是我的就好。”
杜若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悲喜，却给人一种看透世事的苍凉。
临近下值时，瑞王突然来了。
苏小玉抬眼看向他，微微愣怔了一下。
原本金尊玉贵、气质无双的人，如今面容瘦削，下巴依稀可见青色的胡茬，样子颓废。
待他走近，苏小玉闻到了一股酒气，才发现他的脸色有些不正常的红。
他在苏小玉近前站定，用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跟我一起去青楼！”
嗯？苏小玉惊住了，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
她一本正经地拒绝道：“多谢殿下好意，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