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终身监禁（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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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画面适时亮起，特助正将装有U盘的乐高礼盒塞进李总后备箱。

司北瑾低笑着咬她耳尖："王静用陈雨薇账号买的那些水军，正在疯狂转发这个受贿视频。"他指尖划过她后颈，"现在全网都在猜，白总监什么时候放出致命一击。"

股东大会的电子钟跳到十点整，白惜羽踩着细高跟走上发言台。

大屏突然切换到她匿名邮箱，王静团队篡改的投标书正在自动生成对比图表。"感谢各位见证这场迟到的审计，"她微笑着点开最后一份文件，"特别鸣谢司总提供的2018年原始报价单。"

会场哗然中，司北瑾把玩着求婚钻戒靠在门边。王静发疯似的扑向操作台，却被突然现身的经侦警察按在座位上。"不可能！"她盯着白惜羽胸前的翡翠平安扣嘶吼，"老爷子明明说这个信物..."

"是说这个吗？"白惜羽解开项链扔在投影仪上，翡翠突然裂成两半，露出微型存储器，"司董上周寄来的真正大礼，是您亲手签字的阴阳合同原件呢。"

司北瑾忽然走上台，在满场闪光灯中单膝跪地："白总监..."他举起钻戒套进她指尖，"你现在可是我预定的司太太。"

白惜羽俯身在他耳边轻笑："司总不如先解释游艇上的婚纱设计图？"大屏突然跳转到加密文件夹，数十张手绘婚纱稿标注着日期——最早的那张落款是五年前司母忌日。

"母亲临终前说，要看着我把星辰大海送给心爱的姑娘。"司北瑾按下遥控器，穹顶天幕突然洒下极光，"她画了三十年海，最后幅作品叫《暴雨中的救护车》..."

落地窗应声而碎，直升机卷着玫瑰花瓣降下软梯。白惜羽看着舱门处白发苍苍的司老爷子举着香槟，忽然被拦腰抱起。"父亲说当年车祸时，"司北瑾将防噪耳机戴在她耳边，"有朵小白花在挡风玻璃上开得特别艳。"

三万英尺高空，白惜羽打开老爷子递来的檀木盒。泛黄的日记本里夹着张车祸现场照片——十七岁的司北瑾满手是血，却紧紧攥着片染血的珍珠贝母，正是她当年在事故现场丢失的发饰。

"小王以为我老糊涂了，"司老爷子指着下方渐远的城市灯火，"其实游艇改装时，我在每个零件里都刻了监控代码。"他忽然狡黠眨眼，"包括你们昨晚弄坏的按摩浴缸。"

白惜羽耳尖泛红地摸出平板，王静在审讯室崩溃的画面正在直播。"为什么..."昔日精致的女人抓着铁栅，"我明明买通了所有..."

"因为您忘了擦口红。"她放大某次招标会合影，王静唇印沾在咖啡杯沿的色号，与陈雨薇转账记录的收款人美甲颜色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