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案件23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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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0 江心岛打捞现场

浓雾裹着柴油机的轰鸣,两艘打捞船在江面划出浑浊的尾迹。老渔民陈水根蹲在船头,布满裂纹的手指突然指向某处漩涡:"二十年前那场暴雨,这里吞过三个穿橙衣的防汛工。"

潜水员入水三分钟后,对讲机传出闷响:"淤泥里有具骸骨!"警员小赵刚想拉绳,老陈却按住他手腕:"得先用黄酒浇缆绳,水鬼才不缠人。"老杨闻言,竟真从保温杯倒出半杯白酒淋在钢缆上,酒气混着江腥味散开时,老陈布满血丝的眼角颤了颤。

骸骨出水时缠满水草,橙红色工作服口袋鼓胀。技术员剪开防水布,二十七枚翡翠碎料叮当坠地,每片都刻着防汛闸编号。"这是老陆的手艺,"老陈忽然开口,烟嗓里带着江风呼啸声,"他总在值班室刻翡翠,说硬石头比人心好琢磨。"

10:15 现任领导住宅搜查

保姆张姨攥着抹布站在玄关,看痕检员掀开书房地毯。"这屋子夜里总有...有闸门声。"她忽然拉住女警袖子,指甲缝还沾着鱼鳞,"书柜第三层那本《黄帝内经》,夹着东西。"

法医戴手套抽出古籍,泛黄书页间飘落张手绘经络图。人体穴位标注竟与暗渠坐标重叠,足三里穴旁批注着"2003年7月16日最大流量"。技术员用侧光仪扫描,发现涌泉穴位置残留着铁锈粉末——与陆长明抗癌药中的金属成分一致。

"领导凌晨总在书房转悠,"张姨压低嗓音,"有回我瞥见他在图上扎针,针头蓝洼洼的..."物证科立即封锁针灸盒,果然在毫针缝隙提取到防汛涂料与吗啡的混合结晶。

14:30 医学院药理实验室

实验室飘着苦味,老法医将经络图铺在解剖台上。药理教授推了推眼镜:"涌泉穴标注的川乌用量,是致死量的三倍!"他突然用镊子夹起片褐色残渣,"这哪是药材?分明是防汛涂料和抗凝血剂的混合物!"

实习生小吴凑近显微镜:"颜料里有层状结构!"偏振光下,墨迹显露出二十次叠加痕迹——最早可追溯到2001年的蓝黑色钢笔字,最新却是猩红的记号笔。"看这字迹变化,"笔迹专家眯起眼,"陆长明从楷书写到狂草,最后几个字已经发抖了。"

实验室门突然被撞开,保洁阿姨举着拖把喊:"库房最里头的标本罐!"众人冲进阴冷库房,福尔马林液体里泡着个防汛闸模型,闸门位置赫然镶着枚人类臼齿——齿科记录显示属于陆长明。

17:50 渔民家宴暗访

老陈家八仙桌上摆着红烧鲫鱼,老杨扒着饭问:"当年防汛队常来吃饭?"老陈媳妇舀了勺鱼汤浇在饭上:"那会儿陆工总打包辣子鸡丁,说给闺女补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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