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无相劫指（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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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气海爆裂的毒雾中，林清雪七窍溢血。星婴突然咬破手腕，混沌血雾凝成饕餮虚影，将毒雾吞噬殆尽。
**终劫·无相**
九重天门同时洞开。叶无悔的声音从每个门内传来："武道至境，见众生相..."
十万道身影鱼贯而出：哭嫁新娘舞着血扇、垂钓老翁甩着判官笔、说书人敲打流星锤...每个都是林清雪十万轮回里斩过的劫！
星婴九尾突然插入自己心口，拽出枚跳动的琉璃心："阿娘，借你三十年伽蓝泪！"
林清雪眼中突然淌下琥珀色泪珠。泪珠融入琉璃心的刹那，伽蓝寺废墟拔地而起，将十万虚影镇压在残钟之下。
"原来无相劫..."她踏着钟声走向最后天门，"是斩不尽的自己。"
门内端坐着个敲木鱼的少女，眉眼与她七分相似。木鱼敲到第九万九千响时，少女抬头轻笑："师姐，该还俗了。"
星婴突然暴起，琉璃尾贯穿少女胸膛。鲜血溅到林清雪脸上时，她看清少女腕间的胎记——与十万年前被自己误杀的师妹一模一样！
伽蓝钟轰然自鸣。
十万虚影尽数消散。
叶无悔的声音随晨雾飘散："这一指...叫慈悲..."
林清雪跪坐在地，怀中星婴的琉璃心渐冷。伽蓝寺的雪突然变成血色，每一片雪花都刻着往生咒。有诗云：
九重天门九重劫，
无相武道见心魔。
琉璃染血伽蓝泪，
方知慈悲是最苛。
残阳如血时，有人看见白衣女子抱着琉璃狐走向雪山。她腕间缠着褪色的红绳，绳结处系着半枚带血的木鱼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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