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突然就多了个女儿（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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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对君陌尧的话颇有争议，但在同一时间却看到了系统提示的张德守情绪关键词。

【系统：认命】

看来张德守这一次是彻底放弃挣扎了。

“只要你改过自新的话，其实也有机会上天堂的。”洛可不假思索道。

张德守笑了一声，笑声里剩下的只有自嘲：“天堂？我做的天使，只能带我下地狱……无论你们是黑白无常，还是死神来了，你们带我走吧，趁我现在还清醒，直接了结，让我得到真正的解脱……”

他的声音带了点哭腔，卡顿的系统让洛可一时无法理解对方言语中的情绪，安慰的话语像被卡在了喉咙里，她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只可惜，真正的天使没打算给你一个痛快。”君陌尧饶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洛可，这话依旧是对着张德守说的，“你去自首吧，你不是很早就把证据都准备好了吗？”

便签墙上的关键信息，还有电脑里的程序代码，无一不在指证着犯罪的前后经过。以君陌尧的角度来看，这个恶人做得实在不够高级，但恰好是帮天使完成善行指标的最佳对象。

一声叹息之后，张德守默然地点了点头。

明明几分钟之前还是剑拔弩张的气氛，转眼间就顺利逆转了局势。洛可不由深感欣慰，看来恶魔这个工具人还是挺管用的。

“不！我还不能进去，我还有女儿需要照料！”

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般，张德守毫无预兆地叫嚷着反悔。

原来张德守还有个女儿吗？洛可无疑感到意外，目光再度开始打量这屋子的角角落落。

君陌尧倒没有因此而惊讶，冲着张德守挑眉反问道：“那你在删除代码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老板也有个女儿，还有那些因医疗事故死去的患者，他们也有孩子和家人？”

“我知道……可是，我的女儿不一样，她还那么小，她离开我的话根本活不下去……”

房间虽然被收拾得很干净，却没有一件女性的物品，张德守或许是和妻子离异或分居。

洛可咬了咬唇，小心问道：“难道孩子的妈妈不能照看吗？”

“她妈妈？”张德守目光一愣，丧气地回道：“早就被车撞死在街头了，要是没有我的话，我女儿大概也是一样的结局。”

这车祸的概率没有那么高吧？

洛可迟疑了一秒又道：“那，还可以交付给孤儿院啊，说不定能遇到好心的家长领养！”

“不会有的，她脾气硬，性格一点都不好，还经常在外面闲逛不肯回家……除了我之外，没有人会对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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