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1章 完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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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正在离开的暴戾搜捕团，突然有一个人停了下来，似乎在等待某人。

"去吧，白羽，他好像在等你。"

白羽顺着阿甘左的视线望去，瞳孔骤然收缩。

梁月。

那个曾在绝望之塔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剑士，此刻就站在那里，宛如一柄出鞘的利剑，平静而锋利。仅仅是站在那里，便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阿甘左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此人，实力深不可测。" 阿甘左心中暗忖，"甚至与索德罗斯不相上下。"

白羽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全身的剧痛，颤抖的双腿勉强支撑着身体站起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但他依然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向着梁月走去。

"你很出色。"

梁月看着缓缓走近的白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淡淡的微笑。他的眼神平静如水，却又仿佛能看透一切。

"在这次对话中，重要的不是做了什么，而是你唤醒了什么。" 梁月的声音低沉而温和，却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深意。"能否跟我说说，自从上次见面之后，你都领悟到了什么？"

白羽凝视着梁月的眼睛，他想开口，想说出自己这一路以来的感悟、挣扎、甚至是对剑道的重新理解。然而，当他真正要开口时，却发现所有的语言都变得苍白无力。

最终，他只能摇了摇头。

梁月见此，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没有失望，也没有嘲讽，反而带着一丝了然。

“虽然领悟了，但没有真正的领悟·虽然看到了新的境界，但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它。这是因为你还没有达到真正的悟’，而这就是你被打败的原因。”

“索德罗斯和你在绝望之塔见面时，他已经达到了这样的成就。但他并没有显露出来，是因为对你的好奇心。”

“自从艾泽拉离开人世后，索德罗斯就陷入了一言不发的状态。所有来找他的人，都被他拒之门外。即使是陪在艾泽拉身边的罗伊和艾丽卡也毫不例外。”

“艾泽拉和索德罗斯的对话，始于两千年前。现在，因为你，两个人的对话迎来了结局。你是艾泽拉向索德罗斯提出的最后一个问题，同时也是答案。”

"就按照你的意愿行动吧。" 梁月最后说道，他的神情显得有些落寞，"无论我们争取的时间或长或短，不要拘泥于任何事情，随心就好。"

说完，他缓缓转过身，跟上索德罗斯的步伐。梁月的身影逐渐远去，最终与索德罗斯一同消失在天空之城的出口。

白羽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脑海中回荡着梁月的每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