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6章 各线开花，战果斐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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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郡郡守府邸的后花园，花木扶疏，清风徐来。一张精致的檀木棋盘置于凉亭之中，黑白云子错落其间。执黑者，正是如今权倾天下、距离帝位仅一步之遥的高要。

他身着常服，神态自若，拈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对面，丞相萧何亦是气度沉稳，目光在棋盘与亭外匆匆来去的传令兵身影间流转。

“报——！”一名风尘仆仆的传令兵快步进入亭中，单膝跪地，声音洪亮中带着抑制不住的兴奋，“第二军团将军急报！已克齐延县，歼敌万余，守将陈豨率残部向南郡溃逃！衡山郡已为我军洞开！”

高要闻言，眼皮都未抬一下，仿佛只是听到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修长的手指在棋篓中又拈起一枚棋子，目光依旧落在棋局上，只是嘴角微微勾起一丝难以察觉的弧度。他并未立即落子，似乎在品味着这个好消息。

萧何捋须微笑，赞道：“曹参将军用兵如神，不负王上所望。关中震动，如今的南郡已在囊中了。”

高要这才缓缓将黑子落下，声音平淡无波：“嗯，知道了。传令曹参，休整三日，兵锋直指南郡，不得给残敌喘息之机。”

“诺！”传令兵领命，躬身退下。

棋局继续。黑白交错，杀机暗藏。未及半盏茶功夫，又一名传令兵疾步入内：

“报——！第四军团捷报！桂树县守军闻风丧胆，献城以降！高将军兵不血刃，已接管颍川全境！”

“哦？”高要这次终于抬了抬眼，看向萧何，“二牛倒是会省事。”语气中听不出喜怒，但那份掌控大局的自信却显露无疑。

萧何笑道：“王上天威所至，宵小自然望风归顺。南中一下，吴参再无挣扎的可能性，更无后退的可能要么投降，要么死战！”

高要点点头，目光重新落回棋盘，手指在棋篓边缘轻轻敲击着，似乎在思考下一步棋，又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更重要的消息。

就在萧何准备落子时，第三名传令兵几乎是跑着冲进凉亭，脸上带着狂喜，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

“报！报王上！南阳急报！‘鹓鶵已殒，鸱枭怒鸣，南阳之局已成’！青衣社得手，现场已按计划布置妥当，吴参暴怒，正调集所有兵力固守郡城，并已发布檄文，将公子高之死归罪于楚军，声言与楚贼不共戴天！”

高要敲击棋篓的手指骤然停住。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中，瞬间爆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混合着狂喜、冷酷和如释重负的锐利光芒！仿佛一头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看到了猎物彻底踏入陷阱。他脸上那层惯常的平静面具瞬间碎裂，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狰狞的满足感。

“好！好！好！”高要连说三个“好”字，声音不大，却带着金石般的穿透力，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空气中。他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袍袖带起一阵风，将棋盘上的几颗棋子都扫落在地，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