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进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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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让你留在魔宫的。”夜寒宸突然开口，都没有用自称。

“就你那结界能困得住我吗？”凌颜染懒得看他，“我答应冥夜舞来帮你，只不过是想着借这件事还了定魂珠的人情，你真当我愿意来帮你？”

夜寒宸看着她，眼神中带着失落，“我从未想过要你还什么人情，如今这件事不适合妖界插手，两军已经开战，你不出现是最好的。”

“小染，这件事……是我没想周到，对不起……”冥夜舞低着头说道：“他说的没错，你不插手……”

“冥夜舞，你真的脑子进水了？我与天界结仇已久，我如何抽身！”凌颜染被这两人气笑了。

“君上，天界已经打到魔鬼城了。”门外无言的汇报打断了几个人的对话。

“带她走。”夜寒宸只留下一句话，然后就开门离开了。

冥夜舞看着夜寒宸的背影，闭上眼睛，“小染，你走吧。”

“要走你走。”凌颜染瞪了他一眼，“除了天帝，对你我都好。”

“小染……”冥夜舞还想说两句，凌颜染已经闪身离开了。

冥夜舞连忙追上去，“小染，你听他的，不要插手了。”

凌颜染站在城口之上，看着底下的厮杀，突然脑海中的浮现出一段不属于她的记忆，是在秘境中看到的场景。

“小染……”冥夜舞推了推她，凌颜染一下子回神，“那是……天魔大战的战场……”

“你在说什么？”冥夜舞没听懂。

凌颜染回想着当时的场景，银色铠甲士兵的尸体，和魔界士兵的尸体，空气中的血腥味，都是她当初看到的。

在那段记忆的最后，是她抱着一个人痛哭，是死亡……但是那个人是谁，为何她会那样痛苦。凌颜染一下子转头看向冥夜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