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4章 象征对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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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性格。我一直认为【痛苦】范式只是你的掩饰。不管是追求巅峰技艺的【技法】也好，还是你的一码归一码的【分离】也罢，哪怕是【情报】都比痛苦更适合你。是我太过看不起人类的情绪，还是你即使在情感最激烈的都市人中也是最恐怖的几人之一，罗兰？”

恢复了过去收尾人打扮罗兰嘴上叼着烟，面对赫尔墨斯的挑衅，他的表情却一片温和：“理想世界这种东西谁说的准呢？就不能是我不想任何人如我一样的痛苦，所以我选择将一切都市的苦难由自己接手吗？”

“都市之主的原型，便是从那份苦难中孕育而出的吧。都说奸奇自己放弃了登临全能的机会，都说英雄之神过于狂妄才让他登临全能失败。你却比他们更夸张，如果当时的你选择融入新生的都市之主中，那位执掌可能性的全能便是你了吧。”

“会是我吗？都市之主只是最能代表都市人的存在而已，是我不是我有什么区别？”

那柄锈迹斑斑的匕首终于被赫尔墨斯抽了出来。罗兰拿出了一应兵刃，除去他那本最初持有的杜兰达尔直剑之外。皆被那柄匕首轻描淡写地切开粉碎。

“即便是你亲手屠戮全族得到的弑神刃。安吉拉一直都好奇，当初到底是什么驱使你自行屠杀了整个奥林匹斯神系。”

“谁知道呢，也许只是送我苹果的小子死得莫名其妙罢了。”

双方的对抗陷入了某种诡异的领域。无论漆黑缄默做出何等攻势，他的攻击总在即将完成和已经完成中来回跳跃。而不管赫尔墨斯如何试图突破漆黑缄默的阻拦，罗兰的身形总能一次次挡在他与金白的领域之间。

“为什么对我这么大的怨气，是我鼓动艾因撮合你与安琪拉的事情暴露了？还是那一道落入万神殿的可能性之光被我强行化为了无尽深渊。”

“为什么要这么急切？是对英雄之神没有信心。还是对神所憧憬的世界没有愿望。”

双方的问答都堪称直戳对方的心窝，但双方也都没有因对方的垃圾话而露出一丝一毫的动摇。随着赫尔墨斯与漆黑缄默的互相牵制，这支自都市而出的顶级收尾人小队正在万神殿的围攻下落入颓势。

不管各位特色收尾人如何强大，在范式领域中未完成自我象征定义的伪多元应对围攻终究会落于弱势，当对方以十倍甚至百倍的复合世界观向你压来时，殷红迷雾所能做的也只有且战且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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