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章 血神狂宴·其五·两次对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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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那肆意的灵子浸染了蓝染的全部。蓝染的神色一色恍惚，他似乎看到了那个在中央灵术学院中求学的自己；看到了那个在中央大书库得知一切真相后生出野望的自己；看到的那个将无数残忍实验施加于平民、死神，只为了探寻进化道路的自己...

“真是，足够漫长的一生...”

蓝染惣右介，死亡。

在蓝染的死去之处，虚的灵子替代了他的全部。原本只剩一枚头颅的虚借助此地的死神世界规则以及蓝染本身比自己更多了数倍的灵子储量再度诞生。

对于蓝染的背叛，虚丝毫没有愤怒或失望。早在将蓝染招入手下之日起，虚就已经知道这些不甘人下的英杰们终有一日会对自己掀起反击。虚也早已明言，一切胜过他者都能得到他的一切。

“圣那家伙的计划还真是足够恶劣。明明我已经解除了一切束缚，但蓝染却会为了昔日的不甘而自行回返，人心中的枷锁才是最棒的契约。”

自高空落下的穿透术式打穿了虚的右肩，虚瞬间抬头，青色眼眸的幼女正冷漠地注视着他。

死斗再开，虽然仍然幼女手中的是一柄看上去极为老旧的步枪。但这位披着幼女皮的恶魔所释放的术式威力却远超原着，至少，虚不认为原着那个处于二战时间点的低魔社会能拥有洞穿自己钢皮的力量。

这位谭雅似乎有着某种神而明之的直觉，不管是虚埋于暗处的灵子爆发，还是干脆直接驾驭血肉的物理试探，她都能在攻击触及自己之前精妙的躲过。她甚至能躲避虚释放的精神冲击与意志控制，躲掉虚直入灵魂的改写。

“真棒！”

虚不由自主地感叹道，这位士兵身上透露出的是意志与铁血，面对士兵不断袭来的术式子弹，虚却突然扩大了自己的身体，撤去了全部的防御，以身体印下了子弹魔力的痕迹。

一瞬间，士兵投入魔力中的意志便被他获悉，她似乎也从没想过要掩盖这些过去。作为转生者被存在X投入近二战，作为士兵的她也的确胜过了所有，其所属大队的精妙斩首技术的确改变了无数战局的走向，真切地为帝国迎来了胜利。

仍旧无法获得谭雅信仰的神明改写了结果。战胜国成了战败国，战场的英雄成为了千夫所指的罪人，神明慷慨的许诺，只要谭雅向其献上信仰，一切欲望都能得到满足，只要献上信仰，一切过去都能被改写。

于是，存在X便见识到了人类首次不通过演算装置激发的大规模术式，当谭雅在停滞的时空中激发枪弹时，并不全知也并不全能的神明只能匆匆的闪了一下，原本瞄准眉心的子弹从鬓角擦过。

“原来如此，你赢了，神明却逃了。所以，你才会参与这一次狂宴，那个存在X,难不成被其他人裹到了这里？”

纯粹的灵子束与魔法阵对轰，即使恐虐本人相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