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攻城略地;放粮救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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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攻城略地;放粮救民(第1/2页)

天微亮,沂山余脉的山谷间还凝着一层薄霜,淡青色的晨雾如轻纱般笼罩着大地,将远处的山峦晕染成朦胧的剪影。东方天际泛起一抹鱼肚白,熹微的晨光穿透薄雾,洒在清河村的屋顶上,茅草上的霜粒折射出细碎的银辉,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草木与淡淡的霜气,清冷却凛冽。

“呜——呜——呜——”

集结的号角声突然在村子里响起,低沉而雄浑,穿透晨雾,回荡在山谷间。号角声一遍又一遍,急促却有序,唤醒了沉睡的营地,也唤醒了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士们。

原本寂静的营地瞬间沸腾起来。将士们从临时搭建的帐篷中鱼跃而出,动作麻利得如同早已演练过千百遍。5000名岳家军士兵快速列队,银白战甲在晨光下泛着冷冽的光,部分士兵肩扛钛钢复合弓,弓身的银灰色金属在薄雾中闪着暗光,箭囊斜挎在腰间,5万支三棱箭矢碰撞发出轻微的“簌簌”声;3000名黑龙军重甲步兵身披玄铁重甲,沉重的甲片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却丝毫不影响他们的速度,陌刀被稳稳握在手中,刀身与晨雾接触,凝结出一层薄薄的水汽;2000名玄甲重骑兵早已牵出战马,北境良驹不安地刨着蹄子,鼻息间喷出的白色雾气与晨雾交融,骑兵们头戴面甲,翻身跨上战马,动作干净利落,丈八长矛斜倚在肩头,枪尖泛着凛冽的寒光。

林枫身着玄铁霸王铠,已站在点将台旁,镔铁霸王枪斜倚在身侧,枪尖的红缨上凝结着霜粒。他抬手拂去肩甲上的薄霜,玄铁甲片发出轻微的摩擦声,眼神锐利如鹰,扫过正在集结的将士们。岳飞、尉迟恭、典韦、秦琼、岳云五员大将已各自列队完毕,神情肃穆,等待着出发的指令。

营地外围,百姓们早已自发聚集而来,手中拿着自家烙的粗粮饼、灌满的水囊,想要递给即将出征的将士们。林薇穿着一身素色粗布衣裙,头发挽得更紧了些,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里面是连夜烙好的饼和几包疗伤的草药,她牵着林丫的手,林石站在一旁,身上穿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短打,是林枫早年穿过的,他攥紧拳头,眼神中满是跃跃欲试,却又强忍着没有上前打扰将士们集结。

“诸位将士!”林枫迈步走到队列前方,声音穿透晨雾,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他的玄铁战靴踩在结霜的红壤上,发出“咯吱”的轻响,“今日攻城,非为一己之私,而是为天下苍生,拯救青州境内饱受战乱与匪患之苦的黎民百姓!沂关守将拥兵自重,漠视百姓疾苦,我们今日便要打破这道屏障,还青州一片安宁!”

“为天下苍生!救黎民百姓!”

将士们齐声呐喊,声音震天动地,将山谷间的晨雾都震得微微晃动。呐喊声此起彼伏,久久回荡在沂山之间,与远处的鸟鸣、近处的马蹄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一曲雄浑的战前壮歌。

林枫抬手,示意将士们安静,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不愧是我林枫的将士!众将听令!出发!”

“出发!”

岳飞第一个领命,翻身上马,银白战甲在晨光下熠熠生辉,他抬手一挥,3000名岳家军步兵与2000名弓箭手紧随其后,队列严整如刀切,朝着沂关方向进发。弓箭手们肩扛钛钢复合弓,步伐稳健,每一步都踩在同一节奏上,弓身与箭囊碰撞的声响整齐划一。

秦琼翻身上马,手中双锏一扬,2000名玄甲重骑兵如黑色洪流般紧随其后,战马的蹄声“哒哒哒”地响彻山谷,与晨雾交融,形成一股势不可挡的气势。骑兵们的玄铁马铠与战铠碰撞,发出“哐当哐当”的声响,如同惊雷滚动,震得地面微微颤动。

尉迟恭与典韦相视一眼,同时大喝一声,3000名黑龙军重甲步兵分成左右两翼,迈着沉重而整齐的步伐出发。陌刀斜指地面,刀身划破晨雾,凝结的水汽顺着刀身滑落,滴在红壤上,留下一个个深色的印记。尉迟恭手持双鞭,皂铁战铠在晨光下泛着暗光,典韦提着双铁戟,玄铁重铠的甲片碰撞声格外响亮,两人并肩而行,周身散发着悍烈的气息。

岳云率领500名先锋营精锐,手持兵刃,跟在黑龙军身后。少年人的脸庞在晨雾中透着刚毅,黑甲上的血渍虽已擦拭干净,却依旧能看出昨日征战的痕迹,他紧握着双锤,锤柄上的黑牛皮被手心的汗水浸湿,末端的铜环碰撞发出“叮铃”的脆响,与脚步声交织在一起。

林枫翻身上马,踏雪乌骓发出一声响亮的嘶鸣,挣脱亲卫的牵引,快步跟上大部队。他手持镔铁霸王枪,枪杆上的黑貂皮被晨雾打湿,却依旧防滑,枪尖斜指前方,红缨在晨雾中微微颤动。

队伍沿着沂山的山路前行,晨雾渐渐散去,东方天际的鱼肚白已变成耀眼的金黄,一轮红日缓缓升起,将光芒洒在山谷间。沂山的景色在晨光中愈发清晰,两侧的山峰巍峨挺拔,山上的松柏挂满了霜粒,在阳光下闪着银辉,山间的溪流结着薄冰,冰面下的流水潺潺作响,偶尔有几只山鸟被队伍的声响惊起,扑棱着翅膀飞向远方。

百姓们跟在队伍后方,送了一程又一程。林薇停下脚步,将手中的包袱递给一名亲卫:“麻烦你交给林枫,让他务必按时吃饭,注意安全。”亲卫接过包袱,郑重地点头:“夫人放心,主公吉人天相,定会平安归来。”林丫仰着小脸,对着队伍的方向大声喊道:“哥!一定要打赢呀!”林石也跟着喊道:“哥!我等着给你庆功!”

林枫听到身后的呼喊,勒住战马,回头望了一眼。晨光洒在他的玄铁霸王铠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他对着百姓们的方向拱了拱手,然后调转马头,手中镔铁霸王枪向前一指:“加速前进!午时之前,抵达沂关!”

“是!”

将士们齐声应道,步伐愈发加快。队伍如一条长龙,在沂山的山路上蜿蜒前行,银白、玄黑的战甲与晨光、绿树、红壤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雄浑壮阔的画卷。远处的沂关轮廓渐渐清晰,那座由玄武岩垒砌的雄关,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光,城头上的“齐”字大旗随风招展,仿佛在预示着一场即将到来的血战。

晨雾彻底散去,阳光洒满大地,沂山山谷间,只剩下将士们整齐的脚步声、马蹄声,以及兵刃碰撞的声响,朝着沂关的方向,一步步逼近。

沂关将军府的正厅内,熏香与酒肉的油腻气息交织在一起,弥漫在雕花描金的梁柱间。厅外是天寒地冻的晨景,厅内却暖得让人燥热——红木大案上摆满了肥腻的炖肉、卤味,还有一壶壶敞开的烈酒,酒液泛着琥珀色的光,杯盏碰撞的脆响混着粗重的喘息,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主将赵虎斜倚在铺着黑熊皮的太师椅上,此人身材矮胖,肚腩如圆鼓般撑起了绣着猛虎图案的锦袍,腰间挂着一柄装饰华丽却无多少锈迹的弯刀。他脸上泛着酒后的潮红,眼角堆着肥肉,眼神浑浊却透着一丝精明,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椅扶手上的兽骨纹路——那是邙山匪首黑熊前些日子进贡的黑熊腿骨,打磨得光滑油亮。他的铠甲随意搭在旁边的木架上,甲片上沾着酒渍,显然许久未曾认真擦拭。

“妈的!”赵虎突然一拍桌子,震得杯盏摇晃,酒液溅出几滴在黑熊皮上,“那邙山的黑熊是废物吗?守着个破山寨还能让人端了!这都快半月了,贡品还没送过来,是想饿死老子?”

站在案前的三名副官连忙躬身,为首的孙奎身材瘦高,留着两撇山羊胡,眼神谄媚:“将军息怒,许是山里雪大,耽搁了路程。再说,那邙山不过是些小角色,没了他们,咱们还能收其他山头的孝敬,青州境内山匪多的是,还怕缺了这点东西?”

孙奎身旁的李达是个独眼,脸上一道疤痕从眉骨延伸到下颌,他抱拳道:“将军,依属下看,怕是不对劲。昨日派去打探的人回来报,说邙山方向有火光,还隐约听到厮杀声,说不定是被哪路兵马给端了。”

“兵马?”赵虎嗤笑一声,端起酒碗猛灌一口,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的肥肉上,“这天下大乱,藩王们自顾不暇,谁会来管青州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再说,咱们没靠山没后台,守着沂关这道门户,谁来了不得给几分薄面?就算有兵马,也不过是些流寇,翻不起什么浪!”

第三名副官周明性格谨慎,他搓了搓手,低声道:“将军,话虽如此,但咱们毕竟是朝廷命官,却靠着山匪进贡过日子,若是被人告发……”

“告发?”赵虎猛地放下酒碗,碗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哐当”一声,“告发谁?向谁告发?藩王们忙着抢地盘,朝廷早就名存实亡了!这沂关,老子说的算!只要守好这道关,山匪们就有地方销赃,老子就有酒有肉,谁管得了?”

站在两侧的偏将闻言,也纷纷附和。左侧的吴勇身材魁梧,满脸横肉,手中把玩着一柄短斧:“将军说得对!那些山匪没了咱们庇护,根本活不下去,迟早还得找咱们合作。至于那些流寇,真要是敢来,咱们城头上的投石机可不是吃素的!”

右侧的郑彪则是个急性子,他上前一步道:“将军,属下觉得还是小心为妙。不如再派些人去邙山附近打探清楚,另外加固一下城防,多备些箭矢和滚石,以防万一。”

赵虎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加固城防?费力不讨好!咱们的守军都是些混饭吃的,让他们站站岗还行,真要干活,还得给好处!再说,那些投石机摆在城头,就是个摆设,谁真敢来攻城?”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等找到新的山匪靠山,让他们多进贡些粮食和钱财,咱们再好好整修城防也不迟。”

正说着,一名亲兵掀帘而入,躬身道:“将军,城外有几个小山头的匪首求见,说是有要事禀报。”

“哦?”赵虎眼睛一亮,脸上的怒意瞬间消散,“快让他们进来!正好问问邙山的事,顺便让他们补缴上个月的贡品!”

亲兵应声退下,很快便领着三个穿着粗布衣裳、面带风霜的汉子走进大厅。三人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和泥土气息,见到赵虎,连忙跪倒在地:“参见将军!”

赵虎靠在太师椅上,眯着眼打量着三人:“邙山的黑熊怎么没来?你们是哪个山头的?贡品呢?”

为首的匪首磕了个头,声音颤抖道:“将军,邙山……邙山被人端了!黑熊大哥也死了!”

“什么?”赵虎猛地坐直身体,肚腩上的肥肉晃了晃,“谁干的?是哪路不长眼的东西?”

“是一个叫林枫的人,带着一支大军,不仅灭了邙山的弟兄,还收拢了不少兵马,如今就在沂山附近!”匪首急忙说道,“我们几个山头的人怕被波及,特意来向将军禀报,还请将军庇护!”

赵虎脸上的肥肉瞬间绷紧,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强作镇定:“一个叫林枫的?没听说过!不过是个运气好的流寇罢了,也敢来招惹老子?”

孙奎连忙上前道:“将军,不可大意!能端了邙山的,绝非普通流寇,咱们还是早做准备为好!”

赵虎沉吟片刻,狠狠一拍桌子:“慌什么!传令下去,让城头上的守军加强戒备,投石机和滚石都准备好!再派些人去打探那林枫的虚实,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兵马!”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至于你们,”他看向跪在地上的匪首,“回去告诉你们的人,只要好好给老子进贡,老子就保你们平安!等老子摸清了那林枫的底细,就派兵灭了他,给黑熊报仇!”

“多谢将军!”三名匪首连忙磕头谢恩,起身退了出去。

赵虎端起酒碗,却没了刚才的兴致,他看着厅外灰蒙蒙的天空,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转念一想,自己守着沂关这道雄关,又有5000守军,就算那林枫真有几分本事,也未必能攻破城池。更何况,天下大乱,没人会来帮那林枫,只要守住城池,迟早能找到新的山匪靠山,继续过着酒肉不愁的日子。

他灌下一口烈酒,将心中的不安压了下去,对着众将道:“来,喝酒!等打探清楚了,老子就带兵出去,让那林枫知道,沂关是谁的地盘!”

众将纷纷举杯,厅内再次响起杯盏碰撞的声响,酒肉的香气与熏香交织在一起,掩盖了即将到来的危险。他们谁也没有想到,此刻的林枫大军,已经踏着晨光,逼近沂关,而他们赖以生存的山匪庇护链,早已被彻底斩断,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

日头已升至中天,阳光炽烈却不灼人,透过稀疏的沂山松林,洒在脚下的红壤上,形成斑驳的光影。林枫的大军行至一处开阔谷地,此处北靠缓坡,南临潺潺山涧,地势稍高,能清晰望见十里外沂关的轮廓——玄武岩城墙在阳光下泛着冷硬的灰光,城头上的“齐”字大旗如一块黑斑,在风中僵硬地摆动。

“全军止步!”

林枫勒住踏雪乌骓,战马前蹄扬起,发出一声短促的嘶鸣,鼻息间喷出的白气与温热的风交融。他抬手示意,玄铁战靴踩在一块平整的岩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玄铁霸王铠在阳光下反射出冷冽的暗光,肩甲的雄狮雕刻因光影变化,仿佛要睁开双眼,甲片缝隙间残留的红壤与霜粒,在行军中被磨得愈发细碎。

“安营扎寨!”他的声音沉稳有力,穿透将士们的呼吸声与兵器碰撞声,“岳家军负责搭建主营与兵帐,黑龙军挖掘壕沟、设置防御,玄甲重骑兵看守战马、整理军备!炊事兵即刻生火造饭,水源取自南侧山涧,务必保证饮水洁净!”

“遵主公令!”将士们齐声应和,声音震得周围的松叶簌簌掉落。

队伍瞬间展开,如同一张铺开的巨网,各司其职,动作麻利得如同演练过千百遍。

岳家军士兵肩扛早已备好的沂山硬木,快步走向谷地中央。他们将木柱深深插入红壤,夯实底座,再用坚韧的藤蔓将横木捆扎牢固,动作整齐划一。帐篷是统一的玄色粗布所制,防水防潮,上面印着简单的“林”字标识,展开后如同一个个黑色的穹顶,迅速在谷地中铺开。主营搭建在缓坡之上,面积是普通兵帐的三倍,支架由四根合抱粗的硬木支撑,顶部铺着两层粗布,外层还蒙着一层缴获的山匪皮裘,用以挡风。帐篷四周悬挂着玄色战旗,与点将台上的旗帜遥相呼应,猎猎作响。

黑龙军重甲步兵则扛起铁铲、锄头,走向谷地边缘。他们身披玄铁重甲,却依旧动作迅猛,铁铲插入红壤的声音整齐划一,“噗嗤噗嗤”地响彻谷地。壕沟挖得又深又宽,足有丈余,沟底铺设着尖锐的碎石与削尖的木刺,沟沿上架设着拒马,拒马的横木上捆绑着锋利的铁刃,泛着寒光。靠近山涧的一侧,士兵们用石头垒砌起简易的堤坝,既保证饮水通道,又能防止敌军从侧翼偷袭。几名士兵抬着缴获的山匪投石机,安置在主营两侧的高地,调整角度,对准沂关方向,投石机的绳索被拉紧,蓄势待发。

玄甲重骑兵牵着战马走向谷地北侧的缓坡,那里草木茂盛,适合放牧。北境良驹们被拴在预先钉好的木柱上,骑兵们卸下马铠,用布巾擦拭战马身上的汗水与尘土,给马槽中添上干草与豆料。他们自身则坐在草地上,整理着玄铁战铠,检查长矛与弯刀的锋利程度,甲片碰撞的“哐当”声与战马的嘶鸣声交织在一起,形成独特的韵律。

炊事兵们早已在山涧旁搭建起灶台,灶台由石头垒砌,呈圆形,中间架着铁锅,柴火是干燥的沂山松枝,点燃后冒出袅袅青烟,与远处沂关的炊烟遥遥相对。士兵们提着木桶,轮流到山涧打水,清澈的溪水顺着木桶边缘滑落,溅起细小的水花,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光。粗粮饼被放在铁锅中加热,香气渐渐弥漫开来,与空气中的草木气息、铁腥味交融,让人垂涎欲滴。

林枫站在缓坡上,手持镔铁霸王枪,目光扫过忙碌的营地。枪杆上的黑貂皮被阳光晒得温热,枪尖的红缨在风中微微颤动,远处的沂关城墙清晰可见,城头上隐约能看到守军走动的身影,如同一个个小黑点。他眉头微蹙,转头看向身后的亲卫统领:“传我命令,挑选十名精锐斥候,乔装成猎户,分五路探查沂关敌情!”

“遵令!”亲卫统领抱拳应道,转身快步离去。

片刻后,十名斥候从队伍中走出。他们皆身着粗布短打,脚踩草鞋,脸上抹着淡淡的黑灰,遮掩住军人的锐气,腰间斜挎着短刃,背上背着简陋的弓箭(并非钛钢复合弓,以免暴露),手中提着猎刀,看起来与青州本地的猎户别无二致。每个人的腰间都挂着一个小皮囊,里面装着干粮、水囊与信号烟火——红色烟火示警,绿色烟火报平安,黄色烟火表示发现重要军情。

“你们听着,”林枫走到斥候面前,声音压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第一,探查沂关城门部署,正门、侧门的守军数量与换岗规律;第二,摸清城头投石机、箭楼的具体位置与数量;第三,打探守军的粮草囤积地与水源;第四,留意是否有援军动向;第五,不可暴露身份,若遇盘查,便称是进山打猎的猎户,迷路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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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明白!”十名斥候齐声应道,单膝跪地,抱拳行礼。

林枫抬手示意:“出发!务必在黄昏前返回禀报!”

“是!”

𝐈 𝐁 𝑸 𝓖. v 𝐈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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